“我最近忙著考核的事情都沒怎麼休息。”我問。
“奧!”平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你的這次考核勉強過關,記著成大事者有坐懷不亂的精神,別心裡沉不住事,什麼事都咋咋呼呼,行了你回去休息吧,那本符咒書你留著吧,以後估計用到的,我這有好幾本你要是丟了和我說一聲,不過再怎麼多你也要好好保護,愛惜東西。”林書清了清嗓子,“現在你也算學業有成那,你應該可以和林書一起做些實質性的工作了,考驗本事的時候到了。”
林書起身走了,看他上了樓估計是去找林書去了,過了會林書和平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我這師侄真厲害啊,沒想到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學好了,恭喜你了!”林書說。
“哪裡,就比你厲害一點!”我說。
“我和林書說好了,如果有比較簡單的工作第一時間安排你去,這是對你的鍛鍊,你也跟著我們很長時間了應該學會我們處事的方法。”平說,“你準備好了嗎?”
“我……”我已經學會了不假,但是平讓我去對付那些我自己沒有對付過的那些東西我還是很膽怵,林書說過這行的工作就好比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說掉了就會掉了,不過只要把握好分寸一般不會那麼脆弱,不過還是要多加小心。
“別擔心,我第一次也很緊張,以後就沒什麼了,第一次難免害怕。”林書做過來人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會越來越容易的。”
“額……”我不敢果斷的回答,因為我沒有把握。
“我們會在後面保護你的。”林書繼續說,“記得第一次平就幫著我,我那次被弄得很慘,你看到我後腦勺的傷疤了嗎?”林書轉了個身子,把後腦勺露出來給我看。
那是一處很大很深的疤痕:“當時我去醫院縫了十多針,我現在都記得我腦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是啊,我會安排林書幫你的,你別擔心,後面的事情還有我們呢。”平說。
“那好吧,我就不拖時間了。”我說。
“這就對嘛。”
我應下了去試煉的活,林書和平這幾天一直在幫我,使我畫符的功力上進了不少,起碼不像之前畫十張有三張報廢:“你每個符咒都畫一點,都會有用的。”林書指點著。
“這要放在一起怎麼拿能一下拿到自己想要的那張符咒?”我問。
“符咒有很多種,但大部分用起來都差不多,可以分成好幾類,有秒殺類,有定身的符咒,有拖延時間的還有給自己加力量的。這些都可以放在自己身上的不同的口袋裡,到時候想要什麼隨便一抽就行。”林書說,“你以為我只在身上放一種符咒?我這是找死啊,哈哈!”
林書告訴我放符咒的方法,他翹著二郎腿瀟灑的唱著小調:“這些天怎麼風平浪靜啊,照理說會有人來找我們,怎麼奇怪了為啥一個人都沒來呢?”
林書有些奇怪,他對著院子嚷了句:“有沒有人來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好話經不住誇,他脖子還沒伸出來宅子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來人了!”林書指了指門的方向。
林書喜上眉梢,開啟門,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出現在視線裡,他左手死死的握著公文包,右手有一張衛生紙,上面全被血汙染了,黑紅一片。
“歐?”林書驚訝的嘆到。
“你們誰是揚大仙啊?”男人第一句話就找太奶,可是太奶在我來之後除了那個警察她接見了一下後,其他時候都閉門不出,任何客人都不見。
“我師父她不接客,她只在等有緣人,不知道大哥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林書說。
眼睛男嚥了口唾沫,他慢慢的說:“我……我好像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