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上海人,只不過因為是鄉下吃不起這城市裡面的東西!”林書愣了一下,“來簡訊了,我開啟看一下。”
他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調出簡訊設定,他把手放在嘴巴里填一下:“碰到蘸料了。”
簡訊上是這樣說的:我是張偉,我正在開會,我只能透過簡訊告訴你,剛才我找了朋友,他是咱們這警校的教官,他說這事還有些問題,我把你的電話給他了,他說如果聯絡好就會打電話給你,那個教官的姓和我是本家都姓張,叫他張教官就可以了,這是他的電話:……
下面是一個座機一個行動電話,看來是個有兩個通訊工具的男人,林書砸吧砸吧嘴:“完了,可能他的朋友不靠譜的,怎麼辦?”
“不是吧?”我問。
“把事情委託給別人,也就等於事不關己了,如果他這樣想就要完了,恐怕別人會找個理由給我說什麼不行啊之類的。”林書用手敲了三下桌子,碰巧電話此時又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有點眼熟。
“這是那個張教官的電話吧?”我看向螢幕。
“估計是,我出去接一下。”林書就要走。
“奧,你去吧!”我夾起筷子把灌湯包拿了起來,咬一口這湯汁真的很鮮美,一口氣吃了仨個。
我很快就把桌子上三口一個的小籠包灌湯包都給吃了,當我喝豆腐腦的時候林書從外面回來,他把菸頭扔在地上:“有了,他說我們過些天或者明後天找他就可以了,他說只要咱們不打擾他們新兵休息,大晚上也可以練。”
“大晚上?現在天氣還沒冷,不會被蟲子咬死啊?”我說。
“這只是客套話啊,咱們在他午休的時候稍微練習練習就可以了。”林書說到這指著自己面前的空蒸籠,“我的呢?”
“被我吃了!”我笑了一下,身子一斜躲開了他的攻擊。
“老伴再來一籠小籠包和灌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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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要命的大樹樁
林書把最後一口豆腐腦吃乾淨了,他伸了個懶腰撓了撓頭:“咱們走唄!”
“去哪?”我問。
“回去啊,回去準備準備東西,咱們明天就可以出發了。”
“屬於特訓,要麼就住在那,反正十天半個月差不多一個療程咱們就可以回來了。”林書說。
“奧,特訓啊!”我想了想,“那太奶怎麼辦?”
“這樣,我和平說一下讓平緣來照顧一下。”林書說,“其實太奶一個人也能做飯,只不過……算了不提了,差不多就這些,回去準備換洗衣服。”
我本以為特訓還有林書的體能訓練難嗎?那麼累的我都熬過來了,這個平衡能力的樹樁練習能有多難?
一開始,當林書讓我去練習特訓我是我是支援的,我和林書說我願意,林書對我講你可千萬別打退堂鼓,我說我一定不會打退堂鼓,他說會給我安全的保護,也會給我加一些裝置讓我如履平地,但是當我來到訓練場所的時候,我拒絕,我覺得我根本不會做這種要了命的訓練。
那天,我抬頭看向高聳入雲的樹樁(其實是鋼鐵柱子)我傻了,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個要我老命的索命鬼——來自我內心的恐高症
“這什麼鬼?不會要了我小命吧?”我指著那一大片樹樁嚥了口唾沫,簡直匪夷所思。
一旁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苦笑了一下:“這可不算高!”
這事的起因咱們得朝前面倒騰倒騰,也就在20分鐘左右的時間。
我們在家把換洗衣服帶來了,從公交車下來徒步走了兩三分鐘到了設在偏遠地區的一所警校,這裡環境還可以就是太安靜了,警校全是全日制管理的,這裡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