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髮的狗站在瓦片上。
我和它的雙眼對在了一塊,那隻狗突然狂躁起來,扭頭就跑,它的身子一躍在瓦片之上消失了。
“我去,這是什麼狗?”我吃驚的感嘆了一句。
“你幹啥啊?”林書站在院子中間正用涼水沖涼。
“剛才看見一隻狗跳走了!”我說。
“在哪?”林書眯著眼睛抬頭看著我。
“就在樓頂!”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你看花了吧?”林書說。
“有嗎?”我自問,“尖耳朵,毛髮棕色嘴巴尖尖的和狗一樣,還會齜牙咧嘴。”
“你確定這是狗?”林書把頭髮衝乾淨,“你看的‘狗’是不是細胳膊細腿,他的臉很小,身上還有淡淡的氣味說臭不臭,說香不香。”
“是啊。怎麼了?”
“那可能不是狗,這裡偏估計是狐狸把,聽你這麼說應該是成了氣候的狐狸。”林書看著我,“你想幹嘛,你下樓幹嘛……我和你說過了我不會告訴你竅門。”
“行,我不問,我上廁所可以吧?”我說。
“嚇死了,你快去吧。”林書胡亂的擦了把身子。
林書說剛才樓上的是一隻狐狸,突然感覺是一隻狐狸,半月前看到的好像和這個如出一轍,為什麼這隻狐狸會出現在這裡呢?我上哪知道……
那天晚上之後我就一直在機械性的掛著符咒,我已經用了五本圖畫本了,可是還是無法習慣性的連貫畫出一張符,我自認為自己的記憶力十分厲害了得,但是現在看來恐怕連林書都不如。
肌肉記憶,別逗了!
我幾乎一天畫五本的符咒,而且算是同一本,雖慢慢熟悉起來,但總是畫不好,和書上的比就如同臭石頭一樣冥頑不靈。
林書這幾天都沒怎麼看見人影,不過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主動出現了。
“我這些天不在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林書拿著冰啤酒十分爽快的喝了一口,“誒呦,你畫的是什麼玩意啊?”
“你不能邊看邊畫這樣永遠畫不好。”林書有些不耐煩,他告訴我,“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你需要先把符咒的雛形印在腦海裡。然後你在進行繪製,我找一個我自己不會的做給你看。”
林書翻了幾頁,在帆符篇前停下來了,這圖十分大,常用的符咒一頁可以有八張,但是帆符這一頁就一張符咒。
他拿著書在我身後來回走了兩圈,然後吧符咒書扔下來!
林書把我的筆握在手裡:“看好了!”
都說工作中的人是特別帥的,別看平時林書各種損人,一臉猥瑣之氣,但此時畫符的他明顯褪去猥瑣的氣息,臉上散發著認真成熟。
“畫符咒有個小竅門,呼吸不能有,也就是說畫完之前不得呼吸,在繪製過程中呼吸十有**會失敗,這是定律。”林書深呼吸,手中的圓珠筆在他的手下如龍游水,如絲般享受,這彷彿就是在作畫。
圓珠筆前端行雲流水的氣勢讓人感嘆,就這樣刷刷的幾下一副有六十多個筆畫的符被他一筆帶過,和書上的不差分毫一模一樣。
“你看就是這麼簡單,其實這些符雖然看起來差不多到還是有些差別,我還是那句話舉一反三,你這些天天別動筆,當你看著符看花眼閉上眼睛符能出現在你腦海裡揮之不去你再開始畫試試我想效果一定非同凡響還不浪費紙,這是我唯一能交給你訣竅。”林書說完抓起我桌前的衛生紙,“我其實是來借衛生紙的,我肚子疼,再見!”
林書剛感覺身形偉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