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哪種都好慘,她不要這樣ttt。
那些阿飄啊怨靈啊沒有出現,命運直接給丟出個殺人狂半路阻攔,不巧的是,路過的學生都是些女孩子,三三兩兩結伴而行,力氣不夠大,若是裂口女揮動她的大剪刀切瓜砍菜一通亂砍,指不定還會傷及無辜。
愛花不想連累她們,只得七拐八拐地躲避著,想找個神社躲或者向執勤警察尋求幫助,她也考慮著返回pk學園,看看竹馬的楠雄a夢在不在。
然而,天越來越黑,那紅色的風衣愈發頻繁地出現在眼前致使愛花被迫轉變路線,在拐入一條小巷之後,斜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消失了,愛花停下腳步,有些絕望地看著天。
背後傳來高跟鞋「噠噠」的聲響,不緊不慢地逗弄著她的「獵物」,直到此刻,看到「獵物」絕望的神情,風衣女「咯咯」笑起來,繼續道:「我漂亮嗎?」
女高中生孤零零站在遠處,瞧著有些可憐。
這個年齡的孩子有著光潔白皙的面板,年輕美麗的面龐,還有柔順烏黑的長髮,這些搭配在一起看起來是那麼美好。
風衣女若有所思,眼睛裡兩個瞳仁正瘋狂地轉動:「曾經我也像你這麼漂亮,但現在,我覺得我更美了。」
風衣女逼近一步,愛花就小小後退一步,排除少女那宛若在看變態的眼神,兩人此刻宛若交誼舞,你進我退,動次打次。
摸索著去扒開臉上的口罩,風衣女滿腔病態地感嘆著:「來,變得和我一樣美吧。」
然後,那張活該打馬賽克的臉露出來,幽深的小巷裡燈光昏暗,愛花沒留神看了個大概,眼睛辣到發痛,當即別過臉,順勢把書包沖那張臉丟過去。
咿——醜到我了!
約莫是腎上腺素瘋狂分泌,愛花這一書包過去,竟把裂口女砸倒在地。
眼看來了機會,少女轉身開逃,放個學都能遇到如此兇險之事,怕是這輩子的太歲都撞在今晚了。
愛花憂鬱地擔心她的小命,不留神看了看天,居然錯覺那去天國的外婆正踩著晚霞沖自己招手。
外婆:「乖孫女,要上來嗎?」
愛花:「外婆,我這還沒談過戀愛呢,您能再等等嗎?」
外婆:「乖孫長大了,也想談戀愛了,來,外婆給你指一條路。」
腎上腺素、過快的心跳、急促的呼吸還有小巷裡糟糕的採光……多重作用下,又是這逢魔之刻裡,奔跑的愛花發現,眼前的路逐漸變得幽深、狹窄,遠處的不再是街道了,而是一處古樸的圍牆。
圍牆?不怕!
求生欲驅使下的少女甩開胳膊一躥,一改昔日網癮廢宅的形象,細胳膊細腿靈活無比,「蹭蹭」幾下跨上圍牆的瓦楞。
額頭、背後都是心虛的冷汗,入夜的涼風吹過,愛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再回頭看看,裂口女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方才那一記該是挨地重了,她起身後還搖搖晃晃了好久,一副不清醒的模樣,愛花剛準備鬆口氣,下一秒,就看到對方眼珠子掉下來一個……
被砸昏頭了還不忘嚇人!
愛花哆哆嗦嗦要翻牆逃跑,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你在做什麼?」
愛花緊張轉過頭,只見庭院的樹上蹲個男人。
白色的腦袋從楓樹葉裡探出來,視線與自己平齊,對方披著白色羽織,懷裡還抱著一把白金色系的太刀。
愛花眨眨眼,青年也眨眨眼,削薄的短髮貼在俊俏的面頰上,他整個人都是白色系的,眼睛是純粹的金色。
見對方不說話,鶴丸國永一拍手,恍然大悟道:「你身上靈力好強啊……莫非是新上任的審神者?」
說道這,青年忽然彎起眼睛,露出爽朗俊俏的笑顏:「失禮失禮,我是鶴丸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