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此戰無非是要殺一儆百,抓住叛亂頭目才是制定攻擊策略的重中之重。
在福陵蘭郡主準備清剿叛亂分子之前,雖然自己有了很多想法,也有了詳細的計劃,但是卻認為沒有什麼必要去毛遂自薦,也許福陵蘭郡主手下強手如林,所以決定自己到叛亂分子潰逃必經之路去埋伏,如果福陵蘭郡主百密一疏,我也可以做個善後工作,決心要輔助福陵蘭郡主清剿叛亂分子。
想想可笑,自己以前也就是個叛亂分子,如今卻……為虎作倀,我甚至疑惑自己變化為什麼如此之快,難道真的被我不願意承認的情慾遮蔽了雙眼?
在凝視過她玲瓏有致的側影以後,在聆聽過她的輕聲細語以後,我還有什麼不能忘記和放棄?我只想牽住她的手,看她對我象春天的花朵一樣盛開。
在清剿全面展開以後,我和我的二十個部下離開了福陵蘭郡主的大部隊,直接埋伏在一條名叫翠綠溪谷的山谷中。
叛亂分子的駐地位於一個山區中央,而這個山區的東面是重鎮特蘭克福,叛亂分子如果潰逃,肯定不會選擇這個方向,否則是以卵擊石。
而山區的西面和北面是這次清剿大軍進攻的方向,所以這兩個方向一般來說也會象鐵桶一樣牢不可破。
而山區的南面是人跡罕致的沼澤,終年瀰漫毒霧,從來沒有人能從裡面生還。
所以,如果叛亂分子逃躥,只有選擇西北,東北兩個方向,而東北方向是往福陵蘭郡主的領地深處而去,所以推測,雖然西北是重兵交界地帶,最後叛亂分子很可能會孤注一擲,而選擇強行突破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有一個名叫靈水的村莊,經過村莊以後,有兩條路,一條經過翠綠溪谷通向比利卡亞平原,一條經過邊卡通向鄰國。
於是,我決定埋伏在翠綠溪谷,如果真的有叛亂分子能衝破重重包圍而到達這裡,那也將是強弩之末而已。
由於叛亂分子的英勇抵抗,戰鬥比預期的時間要漫長,在經歷了一次月圓以後,我派出去的探子來報,叛軍駐地已經被攻陷,但是匪首以及少數親信黨羽逃出了福陵蘭郡主大軍的封鎖,下落不明。
第二天,翠綠溪谷的薄霧還未散盡,從靠近靈水村的溪谷入口附近驚飛起成群的雀鳥,立刻哨兵來報,發現數十名騎士靠近翠綠溪谷,懷疑是潰逃的叛軍。
我立刻命令副隊長率領六名騎兵埋伏在一個狹長地段兩旁的樹林中,準備切斷對方後路,並且在高處佈置下了六名弓手,叫他們聽我號令就亂箭齊發。
最後,我帶領八名騎兵埋伏在翠綠溪谷的要道上,準備正面阻擋叛軍的去路。
不久,隨著一陣水花亂濺的馬蹄聲,一隊逃亡的騎兵出現在我的視野中,為首的面孔黝黑,騎著一匹烏黑髮亮的坐騎,身上的鎧甲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渾身沾滿了黑色的血跡,一頭亂髮用一根暗色的束帶捆紮著,比較奇特的是,右手上的武器是一柄巨大的鐵錘。後面眾人看起來也都十分疲憊,而且衣裳襤褸。
這隊亡命的騎兵身後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一名騎在馬上的叛亂分子翻身落馬,身上赫然插著兩隻利箭。緊跟著,一隊盔甲鮮明的騎兵從他們身後的樹叢中衝了出來。
這是開始約定的攻擊訊號,只要副隊長髮現他們全部走進陷阱,就開始攻擊。
“圍!不要放過一個!”我大喝一聲,帶領著騎兵從埋伏的隱蔽之處阻擋在叛軍前面。
“衝啊,他們人少,一個拼一個啊!”被突然攻擊的叛軍僅僅慌亂了一會兒,立刻集中隊伍向我們猛撲過來。
我將騎士衝鋒的長矛掛在馬鞍之上,拔出了血魔刀,揚空一揮,立刻從翠綠溪谷兩旁的高地上飛出了幾隻利箭,迎面衝來的騎兵立刻有幾人翻身落馬,有一個兇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