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點將盤子扔了出去。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臉一下子紅了。
“我……我……你……吃飯了!”結結巴巴地憋出一句,手指攥緊盤子,她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
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腰,下一秒,他將她抵在了流理臺前,雙臂撐在流理臺上,將她困在懷抱與流理臺之間。
簡惜手中的盤子早已經飛了出去,落在牆角摔裂,“啪”的一聲。
他仿若未聞,俯身靠近她,高挺的鼻樑幾乎要貼到她的鼻子,“你準備和孟承正離婚了?”
“和你沒有關係!”簡惜瞪著他,一張臉滾燙,她偏著頭避開他呼吸的時候噴灑在她臉上的氣息,避開他曖。昧迷人的味道。
她用力推他的胸膛,可是這銅牆鐵壁卻紋絲不動,簡惜有些惱羞成怒,壓低了聲音罵了一句,“臭流氓!”
她怕孩子聽見這邊的動靜下樓來。
“我怎麼臭流氓了?”蕭君墨挑了下眉,眼中滿滿的笑意,一張臉靠她越來越近,“我對你做什麼了,嗯?”
最後一個字語氣微微上揚,慵懶的味道。
說話間,他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她的臉。
“蕭總,請自重!”簡惜氣得瑟瑟發抖,照著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腳。可他僅是皺了下眉,反而更加放肆地用鼻尖摩擦她的臉。
“我有多重,你想試試?這麼露骨的話,徹底點燃了簡惜的怒意。
是,他是有錢,有魅力,長得好看,足以讓每個女人傾心!可這並不就意味著每個女人都願意做他的情人!道德和廉恥,他沒有,可是她有!
“蕭總,您再這樣,我不介意找您的未婚妻聊聊,告訴她您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簡惜本要說,是怎樣一個衣冠禽獸!可是話到了嘴邊,卻還是收了回去。即便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是不想和他撕破臉,常年的工作讓她懂得,凡事不能做得太絕,一定要留一分餘地。得罪了蕭君墨,她不會好過。
他沒生氣,反而心情愉悅的樣子,嘴角染著笑意。
“你覺得我是怎樣一個人?”
簡惜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彷彿看見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試圖引誘一隻羊走出羊圈,可是那隻羊沒有上當,於是狼沒有了耐心,脫下羊皮撲了過去。
衣冠禽獸!真是衣冠禽獸!
“我覺得您應該是一個自尊自愛的人!不會做對不起未婚妻的事,更不會做利用權勢去勉強一個小女子的事!”
“小?”蕭君墨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口,一本正經地說,“並不小,34c。”
“你——”
“要離婚就趕緊的,拖拖延延的,這麼矯情幹什麼?”他突然淡淡地說了一句,打斷了她的話。
74我喜歡的女人只有你要娶的女人也只會是你
“小?”蕭君墨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口,一本正經地說,“並不小,34c。”
“你——”
“要離婚就趕緊的,拖拖延延的,這麼矯情幹什麼?”他突然淡淡地說了一句,打斷了她的話。
簡惜瞠目結舌,彷彿沒跟上他跳躍的思維旆。
“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歡孟承正?”
“管你p事!”簡惜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忍無可忍。
大不了,這個工作不要了,就當從來沒有得到過!
“蕭君墨,你一大把年紀了,瞎折騰什麼啊?都要結婚的人了,還想著第二春,你老婆這麼漂亮,家世又好,你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一定要做對不起她的事,在外面養一堆小三小四的?窠”
簡惜越說越生氣,情不自禁想到了孟承正。如果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個人,就不要輕易許下承諾,不要輕易許諾一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