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暈頭轉向,繳械投降,哪裡還有理智反抗,任由他肆意妄為的手指越來越過火。
突然,身體一輕,她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他抱著她走向臥室,卻還是捨不得放過她的唇,食髓知味,心裡的小火苗躥啊躥啊,一顆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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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邊睡著,像只小鹿一樣,溼漉漉的眼睫毛還貼在她臉上,讓他覺得懷抱著的其實是種虛幻的幸福。
蕭君墨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起身,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然後出去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簡惜睜開眼,淚眼模糊,身體的痠痛無比清晰。
激烈的痛楚,混亂的迷惘。她覺得自己又犯了錯。上次是一個意外,可是可一次,她明明能反抗卻沒有反抗,明明是不能碰觸的,她卻忍不住沉淪。道德讓她覺得羞恥,良知更讓她絕望。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簡惜想著他應該已經走了,起身下床。
下樓的時候卻看見他坐在樓梯口,手裡還有一支菸,旁邊地板上放著偌大一個菸灰缸,裡面橫七豎八全是菸頭。看著柚木地板上那一層菸灰,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坐了多久。
聽見腳步聲,他回頭看她,笑了一下,露出很白的牙齒,“醒了。”
然後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起身。
“換衣服,我們出去吃飯。”
難道他一直坐在這裡,就是為了等她醒過來?簡惜默了一下,點點頭。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逃避不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那便順其自然吧。她只知道,自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簡惜換衣服的時候,看見脖頸上很明顯的痕跡,到處都是,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下。流!
試了好幾件衣服,衣領都不夠高,遮不住下頜下面一點的紅痕。索性,圍了厚厚一圈圍巾。
蕭君墨已經在客廳等著她了,換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裝,優雅迷人。
簡惜覺得自己開始理解夏林菲了,為什麼會如此痴迷這個男人。他的確有讓女人瘋狂的魔力和資本。
……
“想吃什麼?”車上,他替她繫好安全帶,問她。
“隨便。”簡惜答。
蕭君墨點點頭,“我已經在duaefecan餐廳訂了位。”
簡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既然已經訂好了位置,又何必多此一舉問她?
duaefecan餐廳就是上次他生日去的那處院子,簡惜還記得,因為第一次去這種地方吃飯,就多看
了兩眼門牌。
開門的還是上次那位年輕女孩子,穿著旗袍。
“蕭先生。”她看見站在蕭君墨身旁的簡惜,有些詫異,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蕭君墨是這裡的常客,但卻是第一次見女孩子過來。
蕭君墨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這是我未婚妻。”
“蕭太。”女孩子立刻有眼力見地打招呼,然後道,“二位裡邊請。”
簡惜欲言又止,突然又不想解釋什麼了。
蕭君墨訂的房間是最裡邊的位置,需要穿過長長的廊坊。空氣中有淡淡的玫瑰花香,這個季節,還有玫瑰花開嗎?
簡惜驚訝地轉頭朝花園看去,卻很不湊巧地,看見了從另一邊廊坊走過來的孟承正和藍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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