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兄!”
賈璉把腿往下一放,不滿的看著林致遠撇下自己和外人稱兄道弟,好不熱乎。
“咳咳”賈璉站起身,抖抖袍子,“坐了這麼長時間,表弟也該替為兄介紹介紹這位朋友吧”
林致遠忙道:“表哥贖罪,致遠忙糊塗了。”
林致遠一抬手:“這位是皇后娘娘的二哥,荀國舅”
賈璉一聽對方的頭銜,臉色驟變,又是討好又是小心的拱手:“荀國舅大名在下早有所耳聞,真是失禮失禮。”
賈璉嗔怪的看著林致遠:“表弟怎麼不早說,叫國舅爺看了笑話。”
林致遠忙笑道:“表哥見諒。荀兄,你眼前這位就是鳳藻宮元妃娘娘的堂兄,賈國舅”
荀晟睿含著笑拱了拱手,賈璉登時被林致遠這一聲“賈”國舅弄了個大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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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五一章 目光犀利
第四五一章 目光犀利
要說這可以叫作國舅的,當今天下只有兩家,一個是先皇后的孃家,四皇子的舅舅們,可惜他們那一脈名聲不顯,加上皇帝對先皇后情分不深,四皇子的外祖家一向不以這個作為張揚的籌碼。
另一個就是荀家,荀家人大半都留在東南,士族豪門,手握重兵,與封疆大吏並無二樣,所以對外戚這一點也沒什麼好炫耀的。
真正借用外戚名頭的反倒是賈璉這種不上不下的外戚,只當自己是正經的皇室親戚,出門在外得人捧著,就越發的將自己當成了角兒。
賈璉出門應酬的時候從來不遮掩自己身為元妃娘娘堂兄這件事兒,尤其是出了京城,賈國舅這個名號確實比他捐的同知要管用的多,就連薛蟠沒出事兒之前,也愛和元妃娘娘沾點親戚。
賈璉一聽林致遠這樣調侃自己,慌忙的解釋道:“表弟別亂說,當著荀國舅的面前,怎麼敢這樣稱呼,如此一來對皇后娘娘可是大不敬。”
荀晟睿笑道:“賈二爺過慮了,娘娘一向好說話,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惱了,況且,我聽娘娘說過,元妃娘娘恭順賢良,對廣寧宮更是盡心盡意。只可惜你我二人一直沒機會見一見,今日還多虧了林大人牽著這個線。”
賈璉被荀晟睿這幾句話說的熨帖,不禁好生的打量著對方,賈璉見對方談吐不俗,又儀表堂堂,心中也起了交好的念頭。
賈璉忙道:“表弟,既然國舅都說有緣,不如表哥就厚著臉皮向你借一借你們家的園子擺桌酒席?表哥好和國舅爺喝一盅。”
荀晟睿說的不過是場面話,見誰多半都是如此,對賈璉的客氣全看在林致遠的份上,而非什麼元妃。荀晟睿為難的看著林致遠:“致遠兄,酒席不必了,我這兒還有點要緊的事兒與你說,你看。。。。。。”
賈璉身邊少有這樣不識趣的人,又是當著林致遠被掃了顏面,心裡大不舒爽。
好在賈璉分得清輕重,只訕訕的說道:“國舅爺既然有要事,你們先說,我找表弟不過是芝麻大點的小事。”
林致遠見荀晟睿頻頻向自己打眼色,就知道對方是有要事相商,只能先打發了賈璉。
“表兄,國舅這邊且不急,我才叫了管家去請東平侯世子,估計要到還需個把時辰,這樣吧。。。。。。”林致遠故作沉思,“唐信,你請國舅到書房先坐著,再派人催催世子,我稍後過去。”
唐信引著荀晟睿去了後園書房,賈璉半是嫉妒,半是諷刺的在那裡咋舌:“表弟真可謂是有通天的本事,連荀家的二少爺都與你稱兄道弟的。只是表弟不實在,早有這樣的門路,何不想著親戚們?老太太正為進宮的事兒發愁,可不就是瞌睡遇著了枕頭?”
賈母要進宮?
皇上的人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