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馬上走……」
曇見他竟要轉身離去,用盡氣力喊道:「蕭冰摯殺了他!」
「你們……不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蕭冰摯雙目爆瞪,箭步衝上去揮掌開啟床邊的人,擋在曇身前朝那腰帶半解之人嘶聲大吼,「該死的,你竟敢,你竟敢,我殺了你!」
盛怒下的蕭冰摯痛下殺手,雙掌進發接連揮出七八掌。阿鑲才險險避開正面的攻擊,一股冷烈的掌風便從背後襲來。蕭冰摯側身翻躍從後堵住他的退路,實實的三掌打在他背脊,只聽三聲空空悶響內臟似乎也被震碎了。
阿鑲方才的瘋癲已被三掌打醒,悔恨得無以復加,一時只覺得萬死也難謝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後毫不遲疑地舉掌擊向天靈蓋。
蕭冰摯看穿他的意圖,比他更快橫掃一腿將他遠遠踢出門外,「滾——!」並非善心饒過他,殺他不在一時,當務之急是要救……脫下外衫蓋住曇裸露的身體,兩指在他前胸一點解開他的|穴道,急忙問道:「他可傷了你?」傷了哪裡,為何流這麼多汗。
曇沒有抬眼看他,僅是用手指著身後發出重重的喘息聲,「替我……清洗乾淨。」
「清洗?」蕭冰摯拉開外衫,目光從光潔後背沿下,不敢直視僅是用餘光瞥見臀丘上沾有一些淡青色的東西……剋制住顫抖伸手輕輕妍開,|穴口周圍塗滿的青色像是藥膏,微開的|穴縫裡夾著更多。
「快去溪邊!」
|穴縫隨著怒吼緊縮消失又重現出來,蕭冰摯只覺心臟也跟著緊縮脹開。用外衫包住他橫抱起來,出了屋子按他所指的方向施展輕功來到一處溪水邊。
「你忍著點兒。」蕭冰摯抱著懷裡人一起蹚進溪水裡,蹲下身一手環住他的腰讓他伏趴在肩上,一手蘸著水為他清洗。
曇抓緊他的肩胛極力忍住後庭的淫癢,手指伸入時他再難仰制,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愉悅。蕭冰摯亦是滿頭大汗氣息紊亂,還有什麼能比得上這活兒折磨人。兩根手指在火熱的甬道里掏搗,無奈媚藥早已滲入腸壁,這麼做非但不起作用還使得曇愈加難受,慾火燒得他渾身發疼,前端因後|穴的刺激變得昂揚挺硬,已溢位了幾絲透亮。
「停……住手!」
突然的推打,蕭冰摯沒穩住腳後仰倒坐在水裡。曇隨之倒下撲進他懷裡,感覺一根鐵硬的東西戳在小腹吃了一驚,抓起他的頭髮憤恨地盯著他。蕭冰摯將頭偏開,不敢去看他。
憤恨很快從曇眼裡消失,鬆開手道:「上去。」
溪邊,曇將蕭冰摯的外衫鋪在地上,而後伏在上面分開雙腿、閉上眼睛。
「蕭冰摯,今日之事,他日你若向人提起,或是我聽到一個字,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蕭冰摯想拒絕,可豈能拒絕得了。赤身貼上曇的那一刻他幾乎要瘋掉,甚至以為自己會血脈爆裂而死。
佔有他,那是夢裡也不敢奢望的。只求能跟在他身邊,看著他的紫衣,嗅著他的味道,一生足矣。
曇的身體比剛才更為滾燙,熱並非是全因媚藥,那雙手每撫過一寸便有一把火燒進體內,燒得他氣血翻江倒海。「你……手上……有什麼?」無力地拉起那雙手,攤開掌心裡什麼也沒有。「怎麼會……」再這之前那個賤奴也碰了他的身體,可他並沒有感到一絲熱度。
「啊哈……你……快些……」裡外夾擊的熱度燒盡了曇的意識,顧不得羞恥再次主動撐大雙腿。
蕭冰摯閉上眼,搖頭甩掉鼻尖的汗滴,睜開眼,舉高他的腿……
曇,終是不敢叫出口。
注入體內熾熱燒斷了曇最後一根弦,他忘情地喊叫著,擺動腰身迎合身後每一次貫穿。
體內有太多的熱氣,多得要從身體的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