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容不下我,寧可把自己弄成這般田地?」
「你……要我如何容下你……我可以娶你……但這裡……」秦正低頭看著左邊用嘶啞不堪的聲音繼續說,「這裡已經沒有空地兒留給你了……如果這樣也可以……我娶你……」
「既是能容下他們七人,為何我不行,多一個又何妨!」
「不是你不行……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本應專情一人……分給……七人已屬不該……怪只怪年少情難自禁……呃……此生惟有負你了……」
「他都要死了,你就這麼狠心?」不知何時麒兒已立於嚴青稔身後。
「我說過……除非他迎娶你……」麒兒望著秦正,說話有些不連貫。
嚴青稔悽悽地笑了,「笑話,我說過要嫁他麼?堂堂桃花塢主怎麼可能下嫁給男……」
不等嚴青稔把話說完麒兒手指一彈,綁住秦正的四根繩鎖應聲而斷,飛身上去將落下的秦正穩穩抱住……
秦正醒來已是幾日後的事,其間七位主子皆衣不解帶的守侯在旁。
其它六位主子對大主子是有怨言的,再怎麼說秦正也是他們的夫婿,他不該如此狠心對待。
麒兒也是後悔萬分,但令他不解的是,之前明明把蜂漿玉露放入秦正的膳食中且看著他吃下去,照理說身體不可能這麼虛弱更不會有痙攣的症狀。
「睡飽了?」
「嗯,現在是幾時?」
「快到子時了。」
「子時?我竟睡了這麼久。麒兒你怎麼還不歇息?」說著秦正便伸手將麒兒抱上床塌。
「等等。」麒兒掙扎著下床走到桌前端來一碗銀耳羹,「睡得死死的,晚膳都錯過了。」
「是餓了。」秦正接過湯碗看銀耳羹還冒著熱氣,一抹感動在心中化開,麒兒必定是碰在手中用內力一直溫著。得此賢妻,夫復何求!但是……
「麒兒,我想問問……你……為什麼非得要我納了嚴……嚴青稔……」
麒兒沒有回話,收好勺和碗,然後褪下衣衫鞋襪上了床塌,緊緊地抱住秦正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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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要你得到。」過了很久很久,麒兒才說道。
「我說過我並不喜歡他,會發生那樣的事我……」
「當年,對於他們你也這麼說。」
「那……不一樣……」
「你不必顧及我,喜歡就納了他,我……不會……不會因此離開你……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魏麒兒!看著我」秦正將縮在懷中的麒兒拉起來讓他看著自己,「麒兒……我永遠不可能給你一分完整的情,可是請相信我,你在這裡……你的位置無人能夠取代,同樣的一個嚴青稔,不,六個,或是六百個,也代替不了群傲、雲飛、仕晨、唯一、小林和阿杰……」
「閉嘴!說這些你羞不羞人……」麒兒一把捂住秦正的嘴。
「喲,這算什麼」語畢,秦正大手一伸將麒兒拔了個精光,「還有更羞人的……」
「其實這裡不比紅葉軒差。」
「真是稀客……」白雲飛回頭瞧見是嚴青稔臉色一下陰暗了不少。
「三主子不會不歡迎吧?」嚴青稔調笑道。
「說對了,不歡迎,你把秦府鬧得雞飛狗跳,我能歡迎你嗎?」
「呵呵……聽聞白雲飛一向圓滑善言,從不得罪人,而今怎也這般直腸子?」
「來我柳軒有何指教?」雲飛一點也不想再和嚴青稔打哈哈,開門見山地說道。
「不是指教,」嚴青稔也不再強作笑顏,「能否問你一件事?」
「說吧。」
「那日,無意中聽到你說……當年並不想嫁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