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訊息來源說你要去臺北?”她可是專程為了這件事跑來的。她要是敢不來,明天恐怕會被某個恐怖分子大卸成八塊,然後謝謝,不聯絡,回家吃老米飯了。
捧人飯碗捧到這種地步,就知道那個“某人”有多不講理、有多惡霸,又兼吃人不吐骨頭!
算了,罵一罵通體舒暢,上頭吩咐的事情還是加減辦一辦,好歹出來吃喝都報公帳,總要撈些訊息回去好交代。
“嗯。”碧紗也不去問她是從哪得來的訊息,很多事都無所謂了,還計較這個,更沒意思。
“房子、工作,都有著落了?”
柳不像那種對旁人私事感興趣的人,卻問得起勁,雖然心中有些嘀咕,碧紗還是有問必答。
“還沒。”一撇也沒有。
她只是想離開這裡,儘快。
“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我可以說不行嗎?我想是不行。”她喝了口花草茶,酸酸甜甜,像她現在的心情,“不過,我在臺北有幾個還吃得開的朋友,他們知道我要北上,已經在幫我找落腳的地方跟工作。”
朋友誠可貴,就連霍一飛也表示要幫她問工作,想來,她做人還不算太失敗。
肯雪中送炭的還是大有人在。
“不要捨近求遠,臺中也有很多工作機會啊!不然,到我那裡去,憑……我的關係也能撈個文書員。”柳展開三寸不爛之舌。
“不瞞你說,我就是想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臺中太近了,會讓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