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可是我現在沒有說呢麼特別的感覺,還是好好的啊?”
“你是在正午出生的。”他嗓音低低的說,“還有兩個時辰,久到正午。”
希泠靜了一下,在氏淵的懷中說:“我們應該沒那麼倒黴吧,好不容易,該完的都完了,都出來這個東西?”
氏淵聽著,輕笑一聲:“應該沒有。”
但手,分明用力的箍緊了她的腰際。
一時,都沒有人想從床上起來,都懶懶的依偎在被窩兒裡。
“誒……”希泠伸手戳了戳他,“跟我說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過的?”
氏淵沉默一下,聲音在她頭上發出,有些悶悶的不真切:“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就這樣傻等著正午的到來嗎?”希泠從他懷中抬眼,看向他。
氏淵撫…弄她烏髮的手一頓,許久才說了一句:“其實也沒什麼不同,不過是,日復一日,重複著一樣的空落而已,沒有你,我一樣過的很好。”
希泠輕輕的抓住了他的衣襟,輕輕的扯出了一個微笑,淡淡問道:“然後呢?”
“但那不代表你不重要。”氏淵接著說,嗓音有一種空蕩蕩的寂寞,似乎在回憶,最後只是說了句,“你不在身邊我一樣過的很好,但那不代表你不重要。”
說到這,希泠忽的不想聽了,她幾乎能從他的語氣中,想象出了當初他的樣子。
他是萬人景仰的君上,他可以將所有的事情處理的滴水不漏,但他在所有人的環繞中,他卻依舊是一個人。她遺憾,不能從始至終都陪伴在他身邊。
“不說了。”她悶悶的窩在他身邊。
氏淵寵溺的將下頜抵在她的額頭,沒再說什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希泠忽然覺得有些胸悶。
呼吸有些不平穩,氏淵不知怎麼就察覺出來了,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就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
希泠蹙眉,身後揉了揉眉心,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暈了過去。
氏淵手臂一緊,而後動作僵硬卻堅決的湊上了她的脖頸,搭在她的頸動脈上。
——脈動減緩,直至消失完全。
氏淵的手一動不動,他清俊的臉一般在陽光下,一半在陰影中。
希泠再醒來時,只覺腦子裡清醒的不得了。
睜開眼睛,整個世界如同在她眼前重新啟動了一遍。
她記起在氏淵的懷中的暈眩,忙一下子起身,卻發現身上穿的,竟然是大紅的繁複的衣衫。
這衣衫她曾見過,當初她剛穿越到這個時空時,在樹林裡穿的就是類似的,一身大紅的嫁衣!
她疑惑。
靜靜的走下床,穿過了屏風,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清脆的,什麼瓷器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希泠聞聲,一拐角,就在屏風外看到了神色平靜的氏淵,他死死的看著希泠。
臉色是一種無比的平靜,但那種平靜實在是太刻意了,所以就讓希泠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下一秒,她就注意到了是什麼讓她覺得奇怪,因為氏淵穿的,也是大紅色的錦袍。
他總是一襲青衫,此刻穿起來這種正紅色,怎麼說呢?
明明的鮮豔的顏色,卻生生的被他清冷的氣質給壓下去了,雖沒有那種著紅色的放肆,但因為這種明豔的顏色,與他本身的容顏的對比,顯得矛盾卻迷人。
見他一直不說話,希泠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只得硬著頭皮道:“我是不是讓你擔心了?”
她忽然的暈倒,還是在那個特殊的時候。
杏眸有些怯怯的內疚。
氏淵終於像是回魂了似的,他蹲下身,動作不急不慢一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