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水壺裡泡的是化州橘紅老樹果,偷我爺爺的,你喝點兒解解嗓子。他咳嗽就喝那個。”
畢鐵林一把將梁笑笑樓在懷裡,看著懷裡的女孩兒躲他到寧可貼牆,他往前又湊了湊,倆人都貼牆邊躺著,一說話一股牙膏味兒,趴在梁笑笑耳邊兒,唿吸紊亂說道:
“你不熱嗎?”
“不,不熱。噯?你別!”
畢鐵林的大手伸進睡衣裡,裡面居然是真空的,眼睛裡跳動著不可思議又驚喜的光芒,挑了下眉:“都出汗了,脫了吧?啊?”
“我不脫!”
“你乖。嗯?啊……”
畢鐵林摸到一手滑膩膩的山丘,一掌正好全能握住,他激動的不能自已。在女孩兒的脖頸處,又親又啃。手上更是不老實,上面足足摸了五六分鐘,他控制不住自己了,開始轉移陣線,向下方挺入。腰也發力,不停地蹭著梁笑笑的後屁股。
沒一會兒,破舊的小屋裡,只有檯燈照耀的蚊帳裡,就傳出他暗啞的聲音:“你看到那了?”
“哪?”
“這。”
“噯?你討厭。我不摸。”
畢鐵林死死地拽住梁笑笑的小手,往他的關鍵處上放著:“就摸一下。你摸摸它。它都想你了,你想不想它?它跳了,笑笑你快摸摸它跳了。”
這一瞬,梁笑笑才意識到,畢鐵林不是不會說情話,是分啥事兒。
氣鼓鼓的,又羞又臊的梁笑笑只會躲,到底沒躲過去,碰到了堅硬的棍子。
也像曾經一樣,支著蚊帳的鐵架子單人床,只幾分鐘過後來回晃,畢鐵林輕車熟路地閉緊梁笑笑的兩腿。
男人黝黑健壯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梁笑笑的身上,大腦袋深埋在女孩兒的胸部親著,腰上還同時發力不停地戳著。
梁笑笑只顧滿頭大汗歪著頭,緊緊閉眼不敢瞅,腳尖繃直任由畢鐵林予取予求,兩手似推開也似摟住畢鐵林的肩膀,嘴裡嬌喘喃喃自語:“你別這樣,你別這樣。”說出的話,十分無力,一點兒不起效果。
畢鐵林腰勁兒十足,他加快了速度,小小的房間裡充斥倆人的粗喘聲。
十分鐘後,就在梁笑笑覺得要折磨死她了,急了,沒完沒了的蹭她腿,她居然主動道:“要不你進來得了!”,畢鐵林腰上一軟。
……
梁笑笑昏昏欲睡,依偎在畢鐵林的懷裡,這時候也不糾結穿不穿睡衣了,她訴說著上次畢鐵林這樣後,她的驚慌失措:
“我一頓擔心。就怕這樣會懷孕。那一陣兒,心情可焦慮了,又沒人問,也沒人說這事兒啊。得虧有浩宇天天給我惹禍,要不然我頭髮都得拽掉。”
畢鐵林一下又一下的吻著女孩兒的額頭:“後來去查資料?哪有這種資料?”
梁笑笑忽的仰頭,額頭撞在了畢鐵林的下巴上,她顧不上揉了,傻兮兮問道:“你那個,它不能像划船似的劃到肚子裡吧?”
“不能,傻。”畢鐵林兩手用力一抬,將梁笑笑半個身子壓在自己上面:“睡覺吧,兩點了,一會兒我從窗戶走,給你反鎖屋裡,不要擔心。”
梁笑笑眼皮直打架,昨天就是坐晚上火車來的,今天又洗衣服又做飯,又被畢鐵林欺負的,一直挺享福的人,還沒遭過這罪。
沒一會兒也不嘟囔熱,也不嘟囔硌得慌了,胖乎乎的女孩兒睡的很熟。
倒是畢鐵林,他拿著扇子給梁笑笑扇風,蚊帳被他折騰的,飛進來倆蚊子,他挨咬沒感覺,低頭看懷裡的姑娘,手指老撓眼皮。
這才起身跪在床上抓起了蚊子。足足折騰到三點,躺在鋪上還是一副半睡半醒的狀態。
畢鐵林入睡前告訴自己:再急不可耐也要忍住。這麼個小破房間,這張嘎吱嘎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