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啦,呵呵。”來福笑嘻嘻的衝著後院大聲叫到。昨兒賀智宸才跟先生請假,專門回家幫來福收胡麻的。
“福兒,我在這兒呢。”來福聽到身後溫和的話語,猛的一轉身,“咦,智宸哥哥,你啥時候出去的啊?”
賀智宸頭髮微微被晨露打溼,手中拿著一本書,正風度翩翩的站在大門口,“在福兒沒有起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出門了。”
其實不用他解釋,來福從他身上的粘著的露水也能猜出,他今兒起的一定不晚,摸了摸鼻子,衝他拌了一個鬼臉,“那你起來咋不叫我一聲啊,害我以為你在睡懶覺呢。”
賀智宸‘呵呵’笑著,看著她小賴皮的俏皮模樣,調侃道:“我是想叫你來著,可是一想到某個小丫頭,昨兒興奮的很晚才睡的覺,就沒有捨得,本以為昨兒看某個小丫頭那心氣,起的必定很早,沒成想到了現在才叫我啊?”
來福想起昨兒興奮的大半夜,都沒有睡覺,竟拉著他猜測胡麻能收多少,而這些胡麻怎麼才能派上用場,又怎麼才能說服爹孃,在多種幾畝地的胡麻了。昨個好像還豪言壯語的對他說,今兒自個要是家裡一個起來的人呢。這會看著他面臉的笑意,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熱。只能掩飾的跺腳說了一句:“我要叫大姐了。”留下被逗的大笑的幾個人,就跑回裡屋了。
何氏笑著搖了搖頭,才轉身對賀智宸說道:“你這孩子,這是起的多早啊,出去娘都不知道,這用功雖好,可也不是這樣用法的啊,昨兒夜裡睡的那麼晚,今兒咋不多睡一會,行了,今兒地裡也沒有多些活,你就在家睡一覺吧。”
於海接話道:“孩子娘,你就別嘮叨孩子了,沒有看到孩子的衣衫都被露水打溼了,智宸趕緊的回屋換一件衣衫去,還有聽你母親的話,地裡你就不要再跟著去了。”
何氏白了於海一眼,嗔道:“就你會心疼孩子啊,我不知道嗎,這不也是心疼孩子,才嘮叨他的嗎,要是你啊,我才懶的嘮叨呢。”說完,也不等於海說什麼,她又轉身對在一邊微笑的賀智宸說道:“行了,你這孩子,就是被你爹慣得,什麼事都依著你,趕緊的你快回去換了這身衣衫吧。”
“是,爹,娘,我兒子先去換衣衫了。”賀智宸聽話的點頭,向後院走去。要是來福在這兒,定能才他輕快的腳步中,察覺此刻的他心情很愉悅。
“換完衣衫你就在家在悶一覺吧,地裡的活不用你幹。”何氏不忘交代道。至於賀智宸會不會聽,等會就知道了。
“來福、智宸,你們倆個說,這到底要怎麼割?”走到地裡,何氏對著綠油油一片胡麻,有點不知道怎麼著手。
“娘,書上說的收的時候用鐮刀割就好,我覺得應該跟割麥子差不多吧。”像來什麼都懂的賀智宸,這回也有點被難住了。胡麻這物種對於只是在書上見過的他,現實中就像紙上談兵一樣,就算那本農科書他看了再多遍,記得在牢就是倒背如流,也無了用武之地。
來福掩著嘴‘嘿嘿’偷偷的笑了兩聲,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娘,智宸哥哥說的對,我們就跟割麥子似的,只要閃開上面這些胡麻殼,順著這個底部的根莖割,用鐮刀割下來也就成了。”
現在的胡麻由於進入了成熟期,葉子都泛黃慢慢的,有一些已經脫落了,只是包裹著胡麻粒的外殼還都沒有張開。這時候收割正是時候,要是等胡麻的外殼都裂開了,那些胡麻粒也就像,成熟的麥粒似的,嘩嘩的往地上掉落。
於海拿著鐮刀打量了一會子,遲疑的說道:“來福兒,智宸,你們倆個真的看到書上是這樣說的,就像割麥子一樣的割法?你們倆個再好好的想想,可別弄錯了,這到時候這些胡麻可就白瞎了。”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些胡麻,到底能給家裡帶來什麼?但是依著莊戶人家,不浪費一粒糧食的本性,他還是對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