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吊水的麻繩和木桶是從家裡帶來的,不是很新。進了後院,也地面上也是青磚鋪地,好像是被誰打掃過,清潔的一塵不染,讓人看著心情就舒暢。
來福邊走著,突然想到了歐陽元風,本來她以為在她家搬來的當天,他就會來她家,可是卻被她想錯了,這大半個月過去了,他竟然一面也沒有露,現在她又不能去油坊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油坊那邊有什麼事情,才耽擱的他不能來,還是因為流言蜚語,所以他為了避嫌不來的。
可是她想到這兒,又搖了搖頭否定了這一想法,要真是為了避嫌,那文管家就不應該,在搬家的那天讓小廝丫鬟的來幫忙了,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想不明白她索性放下,聽到前院有響動,她知道肯定是都起床了,笑嘻嘻的去了前院。
何氏正和雙喜燒水做早飯,看到來福之後,何氏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起這麼早,也不多睡會。”
“嘻嘻,娘起的也不晚啊,我不是誰不著嘛。”來福進來廚房。
“撲哧”雙喜沒忍住笑出了聲,她掩著嘴忍著笑說道:“小姐才多大啊,就說睡不著,嘻嘻。”
來福衝她吐了吐舌頭,強詞奪理的說道:“我覺不行啊。”
這一次連何氏都忍不住被逗笑了,抬手輕點她的額頭,寵愛的說道:“你這孩子越說越不像話,多大點孩子說覺少,那你母親我就不用睡了。”
來福也覺得說的話有點不對,訕訕然的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娘,今兒咱吃什麼啊?”
何氏和來福正說著話,臘梅睡眼朦朦的走了過來,“娘,小妹。”抬手沒有形象的大了一個哈欠,“都起這麼早啊,現在咱們家又沒有什麼事,那麼早起做什麼啊。”
何氏不滿的看著她,嗔道:“你這孩子,沒有什麼活也不能睡到大天西吧,還不趕緊的梳洗,然後好吃早飯。”
臘梅嘟著嘴嘟囔著,有點起床氣的被綠竹服侍著梳洗了一番,之後怏怏的坐在桌子上,不感興趣的吃著早飯。
何氏看到有點擔心了,抬手扶上她的額頭,“你這孩子,一大早上的,就醃巴巴的,是不是生病了?”
臘梅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娘,我沒有生病,就是覺得沒有事做,一定意思都沒有。”
何氏趕緊她不發燒,知道不是生病,聽到她這話,白了她一眼,道:“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這麼會沒事做,你的針線活做完了?”
臘梅嗷的一聲,嘟著嘴趴到桌子上,乾脆不說話了。本來搬家時,她很高興,覺得到了鎮上,隨時可以去鎮上逛逛,可是這都來了半個月了,她卻一次門也沒有出過,反而懷念去在鄉下住的時候了,別管怎麼的,她明天在家待悶了,還可以到院子旁的竹林裡逛逛,這可到好哪兒也不能去。
“小妹,一會我們出去逛街好不好?”對來福發出邀請,其實她就是想拉同盟。
來福笑了笑,她當然想出去,可是前提是得到她孃的同意,要不然她感覺出去玩的也不開心。
“娘,我和四姐今兒能出去逛逛嗎?”
何氏聽到這話,心裡一陣欣慰,她抬手撫了撫來福的頭,無奈的說道:“你們今兒別出去了,就留娘一個人在家,娘覺得孤單。”因為上次的事,她心有餘悸,所以能不放倆個孩子出去就不放,雖然心裡覺得這樣對不住孩子們,可是她有她的堅持,做母親的堅持。
來福和臘梅沒能出去,在家陪著何氏做針線活,因為最近不能出門,煩躁的來福慢慢的靜下心,專心學起了針線活,反而進步比學了兩年的臘梅還快。因此臘梅很不服氣,也靜下心的學起了刺繡。
晌午,於海突然回來了,何氏看著驚奇,因為於海要是去油坊,一般都不回家吃晌午飯,都是和歐陽元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