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隋先生,您好人做到底,既然你知道我的病,乾脆幫我治好如何啊?”陳佑銘道,“對了,我這病究竟是什麼病啊?真的很嚴重?”
“你長的那塊紅斑叫做‘鴻運刺’。”隋戈淡淡地說道。
“鴻運刺?”陳佑銘和其他幾個人不禁愕然,感覺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啊。
“聽起來一點都不兇險是不是?”隋戈似乎看出了這幾個人的想法,“鴻運當頭是好事情,但是鴻運長屁眼上了,你以為這是好事情?陳局,你用手指頭按一下那地方試試。”
陳佑銘隔著褲子按了一下,頓時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差點沒痛得昏厥過去。
“很痛是不是?”
隋戈說道,“鑽心、鑽腦的痛吧?嗯,這就對了,說明這‘鴻運刺’已經刺入了你的腦袋和五臟。七天,你最多還有七天時間了,好好準備後事吧。”
“什麼,準備後事?”陳佑銘一下子就慌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幾個同事下屬在場,恐怕他都恨不得立即跟隋戈下跪了。畢竟,陳佑銘好不容易才坐上局長的位置,這屁股都還沒捂熱呢,沒想到居然就時日不多了,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如何能夠接受啊?
“你不準備後事也行。”隋戈笑了笑,“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嘛,陳局要抓緊最後的時間瘋狂一下,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過,這吃飯的地方,我當然不能讓給你們。”
“不敢——那個,隋先生,您是高人,你看清了我的病情,想必可以治好我的病?”陳佑銘絕望的眼神當中燃起了唯一的希望。
“當然。”隋戈淡淡地說道,“但是,我一分鐘好幾十萬的進賬,可沒工夫給你白治。這裡有張名片,仙靈草堂基金會的,想必你可能聽說過,給他們打個電話諮詢諮詢。”
“喂,你太不給我們陳局面子了吧——”
一個還未看清楚狀況的人開口說道,只是他這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他是被人踹飛的!
腋下的小皮包跟著他一起飛到了兩米開外。
這時候,只見刀子帶著幾個“精英小弟”急衝衝地趕了過來,一腳將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給踹飛了。
隨後,刀子開口說道:“媽的,誰敢打擾我老闆吃飯,那就是跟我刀子過不去!我就跟他玩命!”
刀子這狠話放出來,可真是將陳佑銘屁股後面的這些人給震懾住了。他們這些個人,整治小商販、踢狗抓貓倒是沒問題,但是哪裡敢惹這些真正的黑幫,尤其是刀子這樣的東江市黑道大頭目。更何況,刀子一開口就是要“玩命”,誰敢跟他去玩命啊?
之前被刀子踹飛那傢伙,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行了,刀子。”隋戈說,“人家好歹也是客人,別嚇壞了人家,壞了自己的生意。況且,陳局也就是一個病人,希望得到我的指點,現在我跟他指點了一條明路,就看他上道不。”
“上道,上道,多謝隋先生了。”陳佑銘連忙說道,再也沒吃飯的興致了,帶著人離開了。
“老闆,剛才我有事出去了,沒想到讓這幫不長眼的擾了你的雅興……”
“沒事。”隋戈向刀子說道,“你去忙你的吧。不過,這飯錢我就不付了。”
“您要是要提什麼飯錢,這不是打我臉麼。”刀子笑了笑,知道不能在這裡當燈泡,於是帶著他的人離開了這裡,離開的時候還順帶拉上了門,然後讓一個小弟遠遠地守著門,免得隋戈再次被人打擾。
“剛才是怎麼回事啊?”藍蘭問道,“陳佑銘的病?你怎麼知道他屁股上有紅斑?”
“我其實不知道。”隋戈說,“這紅斑,其實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他自己弄出來的?”藍蘭一頭霧水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