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隋先生,雖然你的態度很惡劣,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我們挖掘真相,揭露你的偽善面目!”
“嗯,我是偽善?”隋戈向這女記者說道,“行,你站出來,我先接受你的採訪,看看怎麼偽善了我。一個一個來,注意素質!”
那女記者站了出來,裝著義憤填膺地樣子說道:“原本,我認為你是一個好人,一個有良心的藥商,但是我錯了,錯得離譜。眾所周知,我們新聞媒體一直都在關注張明先生的身體恢復狀況,關心他的融入社會的進展。但是,沒想到今天他卻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而你們仙靈草堂集團,卻是一味地掩蓋事實,企圖用金錢來達成賠償協議,掩蓋真相!現在,我不僅為張明先生的遭遇感到悲痛,也為那些接受你們治療的腦癱兒童感到悲涼,也許他們都成為了你們新藥的試驗品!”
“對!你這無量藥商,該死的藥物試驗,你簡直就是在殘害那些腦癱兒童!”另外一個男記者叫嚷道。
“保安,把他給我扔出去!”隋戈指著那個叫囂的男記者說道,“剛說了,讓你一個一個來,你耳朵聾了麼?”
得到隋戈的指示,保安哪裡還會客氣,直接將那男記者從人群中拖了出去,任憑其如何掙扎、謾罵都無濟於事。
“繼續採訪!”隋戈向那女記者說道。
“隋先生,你這麼這麼對待我們這些正義的新聞工作者呢?”那女記者問道。
“正義不正義,等會兒就知道了。”隋戈沉聲說道,“你指責我把張明和其他腦癱兒當成是藥物試驗品,你有什麼證據?”
“還用什麼證據?”那女記者說道,“張明接受過你的治療,現在成了植物人,這還需要什麼證據?這難道不是最有力的證據麼?要知道,以前他的腦子雖然不好使,但至少能夠走路,能夠活動!”
“還有呢?你說。”隋戈指向另外一個舉手準備發言的記者。看來,先前殺雞儆猴的招式還是有用的,這些個記者至少不那麼鬧騰了。
“自從張明的病情好轉之後,我們就發現有人蓄意在為你們集團公司的新藥做宣傳。很顯然,你們不僅利用張明和腦癱兒做藥物試驗,而且還利用他們來進行宣傳。利用慈善搞商業宣傳,你們真是太無恥了!”那一名記者非常義憤地指責道。
不愧是記者,表情也不錯,那憤怒的表情非常專業,似乎跟隋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對手準備得比較充分,真是有備而來啊,顯然是要藉助張明這事情將隋戈拍死。
當然,如果隋戈不能“治癒”張明的話,這一局雖然必然會輸的,而且輸得很慘。
以慈善的名頭來搞商業推廣,只要這個罪名坐實了,隋戈等人之前的努力可真是付諸東流。
“嗯,借慈善搞商業宣傳?這就是你們對我的指控?”隋戈冷笑道,“你知道我給那些腦癱兒治療的藥物成本是多少麼?一小瓶藥液的成本價值上萬,這一項活動的整體花費高達近億元,就只是為了搞宣傳?”
“藥物價格有多高,還不是你張嘴定的?就像很多人說茅臺成本價都才幾十塊,不照樣賣幾千麼。所以,你解釋的理由根本就不成立。而且,如果看做是藥物試驗的話,對於被實驗者,他們當然不需要付出任何的費用,反而你們還應該對他們告知清楚藥物的副作用,並且給他們一定的補償費用!”
“你們覺得我們是在進行藥物試驗?”隋戈冷冷道,“我們的藥品早就透過了相關機構稽核,還需要狗屁的藥物試驗!”
的確,因為有唐雨溪幫忙的緣故,隋戈研發的這些藥品稽核過關倒是很快的。
“也許,你們是買通了稽核機構呢?”那記者兀自不肯鬆口。
“那你應該去告那些機構啊。”隋戈說道,“看來,今天如果張明同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