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被戲耍,本來就覺得丟人尷尬。
她怎麼可能讓丈夫跟著去看笑話,搖頭道:“不用。”
“老五,你跟著我去吧。”
她是要去對質的,帶上一個兒子更安全。
顧葉鈺對這個倒是樂意。
他想看好戲,“好啊!”
兩人起身要出門。
顧父又道:“老五,路上和你媽說說。”
“季太太聯合顧葉悠,找人要拿顏夏的頭髮和血,並找降頭師對付她的事。”
聽到這話,顧母的身子僵了僵,“她們要找降頭師對付顏夏?”
顧父道:“對,還好顏夏聰明,沒有被搶走頭髮和血,否則麻煩就大了。”
他又補充一句:“這兩人都心術不正,你和她們早點劃清界限,對你自己也好。”
顧母這會心裡有點亂。
她怕丈夫看出來什麼,強行鎮定的點頭,“好!”
出了門之後,就讓顧葉鈺和她仔細說了一遍。
她這一刻,對季母的怨氣更甚。
那個女人真是太過分了。
還騙她要拿顏夏的頭髮去驅邪,最多就是讓風水師搞搞事。
誰曾想是要拿去,給降頭師對付顏夏。
雖然她對風水玄術不是很瞭解,卻聽過不少降頭師的傳聞。
這會後怕又慶幸,還好她那天沒有拿到顏夏的頭髮給季母。
否則不就徹底害了女兒。
她對顏夏是遷怒和不滿,但卻沒想過要讓女兒,受到很大傷害或者去死。
關鍵是,季母竟想利用她對付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要是成了,她以後還怎麼面對顏夏?
要是被丈夫和兒子們知道,肯定還會責怪她。
越想越生氣。
到季母住的酒店時,她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
顧葉鈺見狀都覺得,他媽隨時都想要爆發一樣。
不過還好,不是對著他們來的。
季母聽到敲門聲就起身開門。
看到顧母兩人很意外。
“君姐,你們怎麼來了?”
顧母的名字叫白鳳君,季母一直喊她君姐。
顧母回道:“我有事要問你。”
季母有些莫名,不過還是笑著道:“那進來說吧。”
顧母帶著顧葉鈺進門,並沒有坐下。
而是冷臉看向季母,“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