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她尖叫一聲,“烏甜甜,你膽子肥了,你竟敢這麼對我。”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她想要反抗去打烏甜甜,可手腳骨折的她,根本沒辦法。
只能被扯著頭髮捱打。
烏甜甜打了幾嘴巴,才將人放開。
“哼,我等著呢。”
她眸色複雜深深地,看了面色猙獰的顧葉悠,“就看咱們誰先不得好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奈何人家就是要針對她。
這樣的姐妹緣,還是斷了好。
“你好自為之吧,接下來我很忙,就不來醫院看你了。”
“你要找媽告我,也隨便你。”
她說完轉身就走。
就算被告,大不了被親媽打電話來劈頭蓋臉罵一頓。
而且只要搬出那個“叔叔”,她媽再大的怒氣也能澆滅。
顧葉悠看烏甜甜真不管她了,氣得破口大罵。
看到烏甜甜離開,她氣得要抓狂了。
罵了一通後,她用手機對著自己照了幾張相。
然後發給她媽,順便添油加醋的告了一狀。
這才按鈴,請護士進來幫忙將溼衣服換了,還重新換了一張乾的床。
烏母看到照片裡顧葉悠那麼狼狽的樣子,心疼的同時,更是氣得不輕。
立即給烏甜甜打電話。
烏甜甜接起來,就先罵了一通。
烏甜甜早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等對方罵完,才拿起來。
然後解釋,說叔叔想讓她接近顏夏。
她只有故意這樣對付顧葉悠,才能表明態度,向顏夏邀功。
果然,聽到這話後,烏母的氣消了很多。
不在罵她,只是語重心長地說,要演戲也要適可而止,不能這樣對待親姐姐云云。
烏甜甜就沒聽進去,嘴巴卻不停的說“好”。
被教育一通,烏甜甜掛了電話,這會她已經走到醫院大門。
轉身看向那棟住院樓,她就看顧葉悠還能蹦躂多久。
一個小時後。
顏夏剛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敲門聲。
她開啟門,看到一名酒店的服務員站在門口。
她問:“有什麼事嗎?”
服務員將一個信封遞給她,“這是一位小姐,讓我交給你的。”
“她說你們認識。”
外加她摸了摸,信封就薄薄的一層,不可能塞進什麼危險品。
所以她才收了小費,答應幫忙送。
顏夏先掃了掃信封,沒有感覺到危險。
這才接過來,“好的,多謝!”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