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陪著玉兒和宛如回到慈寧宮,蘇麻才又返回去了歌舞喧鬧的宴會大殿。
第十回香冷金爐,夢迴鴛帳餘香嫩
回到慈寧宮,玉兒吩咐了來喜,去御藥房拿些消腫祛瘀的膏藥來,來喜得命而去,不一會便拿了一瓶藥回來了。
來喜把藥交給玉兒,說道:“奴才問過了,太醫說這藥膏擦在瘀腫處最好,不出兩日便可消了。”
玉兒接過藥膏,對來喜道:“知道了。”
“那奴才告退了。”來喜打了個千,退了出去。
玉兒招了招手,宛如便乖巧的走近了幾步,玉兒摸了摸宛如的頭,溫柔的問道:“剛才被欣顏格格掐的地方在哪兒,哀家看看。”
宛如搖搖頭說:“不疼了,太后不必掛懷。”
玉兒只覺得宛如懂事的樣子極為乖巧,心下又是對她憐惜了幾分。
剛才天黑,沒有看真切,只大致看到傷到了右手。玉兒見這孩子不肯說,便自顧挽起她右手的衣袖,見小臂上紅腫了一塊,還好都是小孩子,力氣小,沒有傷的太重。
玉兒有些心疼的拿過瓶子,用手指輕輕沾了一點,抹在了紅腫處。
“嘶”宛如不自覺的輕聲吸了口氣,玉兒忙用嘴輕輕吹著氣,下手的力道又輕了一些。
抹好了藥,宛如急忙給玉兒跪下道:“宛如謝太后娘娘!”
扶起宛如,玉兒把她拉到一幫的軟榻坐下,又命宮女端來了一些糕點,問道:“格格今日是隨鄂大人來的吧?你額娘呢,怎麼不跟著你,竟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御花園裡。”
畢竟年歲還小,估計剛才哭了那麼會兒也是餓了,見玉兒命人抬了糕點來,也不客氣,當即抓了一塊塞到嘴裡,聽到玉兒問自己話,忙吞下嘴裡的糕點,拍了拍嘴上的殘渣,恭敬的回道:“阿瑪在席間應酬,額娘是漢人,又是阿瑪的妾室,這樣的宴會從來都是進不來的。”
玉兒心下疑惑,出口問道:“那麼那日來哀家這兒領你回去的是誰?哀家不是聽你叫她額娘麼?”
“回太后,那日來接宛如的是阿瑪的嫡福晉,平日裡對宛如也很好,這次也是她見宛如坐在席間無聊,所以准許宛如去御花園裡坐坐的。”
是了,自古嫡庶尊卑有序,不僅是宛如,鄂碩府上其他妾室所生的孩子也是要叫嫡福晉為額孃的。
現在孩子還小,不知道這些嫡庶倫常會帶給自己怎樣截然不同的命運,所以才毫無遮掩,隨口就說出的吧?只不知日後隨著年歲長大,見過了更多的世俗和眾人的目光,還會不會像今日這般坦然就說出口。
玉兒點了一下宛如小巧挺拔的鼻子,笑道:“看你生的這樣美,就知道你親額娘必定也是個大美人了。”
說起自己的額娘,宛如立刻驕傲道:“回太后,我額娘天生長得漂亮,而且琴棋書畫什麼都會,她也教了宛如許多呢!只是宛如笨,什麼都學不好,可是額娘也不責怪我,永遠都對宛如溫柔的笑,從來不責罵的。”
玉兒心下對這個女子有些好奇,是怎樣的女子才能教出這麼懂事體貼的女兒啊?看來這孩子溫潤的性格也定是受了她母親的影響。
一口氣說完,見太后正盯著自己,宛如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玉兒,說道:“太后也生的漂亮,對宛如和孃親一樣好,宛如也很喜歡太后的!”
聽著宛如稚嫩卻鄭重的話語,玉兒不禁莞爾。
“你的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呢?今日有沒有進宮?怎麼就見你一個人?”
“回太后,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