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嶽雷剛越眾而出說道:“消金窟絕對是童叟無欺的地方,既然你們贏了錢,消金窟就算是炸鍋賣鐵,也會湊足銀子給你們的。”
聽了嶽雷剛的話,李寒假裝興奮道:“嶽副幫主果然爽快,既然這樣,那我和大丫就在這裡等著你們把銀票哪來了。”
嶽雷剛咬著牙回答道:“這位公子,一百多萬兩的白銀也不是小數目,鄙幫一時半會還湊不出來,不知公子能等幾天呢?”
這些賭徒看到氣氛變得如此凝重和詭異,也都飛快的離開了賭桌,向著門外走去,他們知道,這是大人物只見的糾紛,輪不到自己插手,別說是插手了,就算是旁觀也絕對會有生命危險,這一刻,消金窟裡無關的閒雜人等全部跑的一個不剩。
普通賭徒的離開,嶽雷剛和李寒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李寒看到嶽雷剛每次開口之前,都會眼神有意無意的掃一下身邊一個穿著護衛衣服的中年人,眼神當中還帶著無法掩飾的尊敬。
李寒猜測那個人應該是血狼幫的幫助嶽建生,當然,只是猜測,現在還不敢肯定,為了試探這個人的身份,李寒故意說道:“嶽副幫主,這裡人這麼多,我們要不去樓上貴賓室聊一下。”
穿著護衛衣服的中年人嘴角動了一下,隨後,嶽雷剛就開始點頭了,他親自到前面給李寒和姬韻妃帶路。
很快,幾人就穿過樓梯,來到了位於三樓的貴賓室,這個貴賓室面積不大,所以嶽雷剛讓大部分的護衛都下去了,就留下了胡媚兒這個始作俑者和那個李寒猜測是嶽建生的護衛。
李寒身邊有姬韻妃的保護,當然不會害怕小小的血狼幫會設計什麼厲害的陷阱能危害到自己生命,他很從容的就跟嶽雷剛走了進去,姬韻妃也緊隨李寒的教主,跨入了房間之中。
進去之後,李寒發現嶽雷剛坐在椅子上,疑似嶽建生的護衛和胡媚兒各自站在嶽雷剛的兩邊。
看到嶽雷剛坐立不安的表情,李寒基本已經可以確定護衛確實是嶽建生假扮的。
李寒對著嶽雷剛身旁的護衛拱手說道:“儒教副教主兼南征新軍統帥李寒,見過血狼幫嶽建生幫主。”
剛入坐的嶽雷剛聽了李寒的話之後,驚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寒,震驚的用手指指了一下李寒說道:“你,你,你說什麼,什麼,你是儒教的副教主,戰神李寒?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你怎麼知道幫主在這裡,你,你是人是鬼啊!”
不只是嶽雷剛,胡媚兒更是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她除了震驚李寒的身份之外,更想不到血狼幫的幫主嶽建生居然就在這個房間之內,還是一副護衛的打扮。
嶽建生聽了嶽雷剛的話,狠狠的盯了嶽雷剛一眼,他知道現在不是教訓自己的下屬的時候,只能無奈的對李寒回禮道:“嶽建生拜見儒教李寒大人。”
得到嶽建生的親自承認之後,李寒心中的石頭完全放下了,他笑著說道:“嶽幫主客氣了,請坐吧!”
看到李寒反客為主,從頭到尾都觀看過李寒表演的嶽建生心中非常的不服氣,他心想:這個小孩就是儒教副教主,號稱戰神的李寒嗎?他現在身邊只有一個武功跟嶽雷剛差不多的丫鬟,這是不是我下手的最佳時機呢?
我得罪了王日立,以至於在日影城如同過街老鼠一般,東躲西藏,如果我能擒住李寒,把他往王日立身前一送,王日立肯定不會計較我的冒犯之罪了。
想到得意處,嶽建生突然對李寒說道:“李副教主,我們先不用忙著套交情,今晚的事件,你從頭到尾都在算計我們血狼幫吧!
哼哼,血狼幫雖然不能跟你們儒教相提並論,但是也不是誰都能輕辱的,還請李副教主給我們一個交代。”
還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