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和無師自通的不擇手段……所以那時我才會斷言，你這傢伙，根本是天生的殺手啊……”
“啊啦～那還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呢～話說回來，教導了我這麼久才發現我根本沒有成為「劍士」的才能，身為我的劍術教師、當初揚言會讓我成為比彭格列雨守更厲害的劍豪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敗哪，S。”
看著面帶善意的微笑揶揄著他的薩爾菲斯，史庫瓦羅的反應是回以一聲冷哼，“切，這麼說起來的話，當初教你射擊的XANXUS那傢伙豈不是更加失敗……”
“……”頓了一頓之後，兩個銀髮殺手不約而同地嘴角抽搐、面露糾結之色，不自覺地同時回想起了薩爾菲斯（自己）那完全可以用天賦異稟、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的慘不忍睹的令人絕望的射擊水準……
“……S你還是儘早忘掉這事吧，BOSS每次聽到人提起都會直接暴走拆房子的說……”
“……廢話這麼丟臉的事我也不想想起來啊，你的槍法丟的可是全體瓦利亞的人……”
“……”二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幾乎同時扭過頭去，步調一致地捂臉。
——人生啊，果真悲摧如茶几了。
……
“你們兩個，再繼續旁若無人地吐槽下去的話，就準備成為彭格列後花園的肥料吧。”幾十秒鐘後，看不下去了的黑髮嬰兒終於掏出手槍，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平靜無波的話語卻掩蓋不住房間內其餘幾人背後幾乎具象化的暗黑怨氣。
“嗨～嗨～我不過是想稍微緩解下緊張的氣氛嘛。里包恩先生，你這樣實在太讓我傷心了喲～”一個側身輕鬆閃過筆直飛來的子彈，薩爾菲斯一臉無辜地攤手。
“抱歉，你的心情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絲毫不介意子彈沒有命中目標的事實，里包恩淡定地收起武器。
“啊啊……好無情啊……”薩爾菲斯聳了聳肩，憤憤地嘀咕，似乎在抱怨著里包恩之前的行為，又似乎在對螢幕上白蘭抹殺幻騎士的決定做著不痛不癢的評論。
“……真是，天真呢……”看著迪諾和碧洋琪一唱一和地哄誘著女孩子們離開血腥的直播現場，薩爾菲斯輕嗤一聲，不知是針對迪諾體貼的保護行為還是幻騎士至死都相信著白蘭不會放棄他的心情。“你說是吧，S？”
史庫瓦羅沒有答話，只是以冷漠而超然的神情審視著螢幕上發生的一切。
沒有人比瓦利亞的成員更清楚，失敗者的必然下場。——譬如十八年前的“搖籃”事件，譬如十年前的指環爭奪戰。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對於彭格列來說還有值得保留、可以利用的價值，恐怕現在連屍骨都不知道在哪裡了吧。
清楚史庫瓦羅回想起了什麼，薩爾菲斯惡質地微微一笑，“不過這傢伙的眼神倒是很不錯，這種充滿了覺悟、從容赴死的平靜眼神……跟十年前的那個時侯的你，簡直是一模一樣哦～呵呵……看來人傻到一定地步果然是會有共通點的呢～”
“……你這混蛋一天不奚落我就渾身難受是不是！”無數青筋暴起，史庫瓦羅極其不爽地怒吼，綁在左手義肢處的長劍示威般地劈砍著身側的空氣。
“並不是哦～”彷彿沒有看出對方的威脅意圖似的，銀髮少年極為淡定地微笑著否認，“……對了，我似乎從來沒有對你提起過吧……回到過去看到那樣的你的時候，我的心情。”
調侃般的語調，漫不經心的笑容，都掩飾不了輕描淡寫之下那極端哀傷又極度溫潤的眼神，恍如頃刻間穿越了時空。
……
“那個時侯，我可是真的想要，毀了彭格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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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 雨戰·十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