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多隱秘,一些陳年舊賬就這麼翻到了葛禮的面前。葛禮差點一口氣沒憋過去,原來福晉明裡暗裡無不在算計,沈寧涵能保住宜修真是萬分的僥倖,所以,福晉打壓沈氏是不遺餘力的,這也讓葛禮想到了沈寧涵常年住的是什麼樣的環境,也想到,自己是聽福晉說,沈氏是個福薄的,生女兒傷了身體,不能再孕,需要靜養,還是搬到後院清淨,當時,葛禮深信福晉也沒深想,現在看來,是福晉壓根就不想叫沈寧涵再出現在葛禮眼前。葛禮自動在腦海裡黑化著富察氏,越想越覺得愧對宜修和沈寧涵,看看自己的嫡女,要什麼有什麼,而宜修卻還在用自己幾年以前送給她的湖筆臨摹練字,字帖也不是什麼名家所出,問過服侍沈寧涵的李嬤嬤才知道,是沈寧涵用自己的體己託人買回來的,因為福晉壓根就沒給宜修請任何老師,包括女工針線都是貼身的針線丫鬟或奶嬤嬤指導宜修。葛禮覺得,福晉實在是不像話,不慈。即便宜修不是她親生的,也是流著烏拉那拉氏的血,福晉這樣放任自流,就是要叫宜修自己長廢了,到時婚配肯定不會是個好人家,即便嫁得好,樣樣不通的宜修,將來在夫家也不會過得好。想到嫁人,葛禮就想到再有不到兩年,宜修就要參加選秀,福晉根本沒有給宜修請教養嬤嬤,而柔則,早在選秀的前三年就已經請了兩個宮裡的嬤嬤悉心教導。而且,剛剛據福晉身邊的人說,正在找穩婆和奶孃,說是,福晉會親自養育烏拉那拉氏的子女,這麼早,福晉就想著去母留子了?越想越不敢再想的葛禮,自己剋制不住的有些發抖。安置好沈寧涵和宜修,葛禮轉身去了福晉院裡。
“什麼?要升沈寧涵做側福晉?”富察氏聲調陡高,但是看到葛禮深沉無波瀾的表情時,富察氏
又立刻壓了壓嗓門,口含黃連的虛笑道“按理說也是應該的,懷孕按理是有功的,但是,也沒有哪一家因為一個妾侍有孕,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就升做側福晉,位比平妻的,我看爺還是等瓜熟蒂落,若是男孩在錦上添花也不遲啊!”
“嗯,還是福晉明事理啊,就按福晉說的,生下男孩,就抬做側福晉,這樣也能幫福晉分擔一些繁瑣的事務,福晉也能騰出時間多關心一下女兒們。”葛禮立馬就著富察氏的話頭自顧自地說下去。“宜修也回來了,福晉也該給宜修找幾個好的教養嬤嬤好好學一下規矩,再找幾個師傅把宜修落下的功課補上。菀菀去年選秀求了德貴人討了恩典,定下正白旗都統家的親事,還是很好的。若是宜修選秀能再討得貴人歡心,也是光耀門楣的好事,你做為嫡母也臉上光彩不是?我知道福晉是個明白人,也不多插手內宅的事,福晉自己安排妥當就好。對了,沈氏那裡,大夫說,她身子本來就弱,這次懷胎也很辛苦,沒事就不要叫她出來多走動了,有什麼事打發個人回個話就行了。要緊的是爺的子嗣。我想福晉分得清楚輕重緩急。”
富察氏一口血險些噴出腔外,就這麼三言兩語就定下了沈氏的側福晉之位,還要分她的權,還要她那個賤貨女兒也一樣學規矩選秀?我呸!她們算個什麼東西,還想說點什麼挽回頹勢,卻被葛禮一句我累了,安置吧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富察氏覺得自己的肺都要炸開了了。一夜未能閤眼,腦海中把宜修和沈寧涵虐了個千八百遍。轉身看著旁邊熟睡的葛禮,更是感到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被自己搓圓揉扁的男人,就這麼輕易的被那個狐媚子給籠絡去了,只想生吃了沈寧涵。可是無奈,當家的爺已經把話撂那了,她也只好,滿懷怨憤的給宜修張羅教養嬤嬤,請師父。然後急急忙忙招來陳嬤嬤商討一下,怎麼對付沈寧涵的肚子,忙啊 ~~
宜修倒是很悠閒,本來嘛,她現在功法小有成就,身邊得用的人也□的能獨當一面,身邊剪秋繪春率領著司琴,司棋,書香,墨香四個已經培養起來的丫頭把西跨院把守的鐵桶一般,宜修覺得,自己真的蠻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