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鑑》,傷我天機弟子數百人。”
“哼,沒錯!”南宮秋輕笑地同時,眼角落在我地身上,“怎麼,你沒告訴他我是為了誰獨闖天機宮?”
垂臉,嘆氣,兩個男人我就處理不好了,還做什麼都娶進門的春秋大夢。
君臨鶴緊了緊手中地清劍,揮劍而下,側臉的同時,帶出了他的低語:“天意弄人。”他的語氣複雜而帶著一絲感慨和認命。
當初,當他得知那個盜取《玲瓏寶鑑》的人,是為了我時,便沉默了多天,當時不知他在想什麼,現在,似乎明白了。
“小舒,我是來告訴你,你的夫君明日便會抵達。”君臨鶴依然偏著臉,下巴微微低下,然而,聲音卻十分清朗,似乎是刻意說給某人聽。
南宮秋眸中暗光滑過,笑容同時揚起:“來的真正好。”
“你想做什麼!”君臨鶴緊盯南宮秋。南宮秋撇眸看我,神態透著一分慵懶:“舒清雅,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將敵人,都變成了情人。”帶著尾音的聲音,懶懶洋洋地透著一種嫵媚。
“你說話放尊重點!”君臨鶴因南宮秋放浪的言語而惱怒。
我不理南宮秋,這傢伙本就是戴著面具的妖精,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和他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忽然,腰間被人攬緊,就被用力攬入一個人的懷中,立時,一個吻就突然來臨,南宮秋重重地吻住我的唇,眼角卻瞥向了君臨鶴。
我憤怒地將他推開,他抹了抹溼潤的唇角,舌尖滑過上唇,看向已經僵硬的君臨鶴:“女人,看見沒,想要得到想要的女人,就要像我這樣,否則,只能像你這樣,在一邊看……”
“啪!”手掌,重重地落在南宮秋的臉上,將他的話,打回他的肚子裡。
他吃驚地轉回臉,寒氣瞬即包裹了他的全身:“你居然打我!”
“你在侮辱我的朋友!”我大聲斥責,“聽著,南宮秋,你不想接受現實是你的事情,但是,我的的確確已經是有夫之婦,並且!我愛我丈夫!臨鶴,我們走。”我拉起面紅耳赤的君臨鶴,就走出石窟。
外面已是月色凝重,淡淡的青雲蓋住了月華,今晚的天氣並不好。
站在房屋和崖壁之間的縫隙裡,我疲憊地抱膝而坐:“臨鶴,對不起。”
“沒關係。”君臨鶴的長髮全部包裹在一塊黑巾之中,精巧的耳朵暴露在空氣裡,依然沒有退紅,“只是你獨自前來,我很生氣。”
“因為我……”
“我知道。”他垂下臉,用陰暗的環境遮住自己的表情,“雖然洞裡的那個男人我很討厭,但是有他在你身邊,我現在也放心了。”
“臨鶴……”複雜的情感卡在了我的喉頭,讓我無言以對君臨鶴。
“我是來接應你的。”君臨鶴蹲在我的身邊,臉色恢復如常,宛如一切,都已經被他忘記。如此一來,卻讓我更加難受。
“離歌馬上就快來了,到時我們救出小蕾一起回家。”
“好。”君臨鶴的話讓我感動。
黑暗中,一人帶著怒氣而來。君臨鶴瞟向身後,細眉豎起:“王爺讓我問你有什麼計劃。”
黑色的人影沉靜地站在君臨鶴的身後,他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進去,外面危險。”
我看向他,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一直以來,南宮秋都深思熟慮,沉著穩健。而每一次,他都因我而失控,失去了冷靜和鎮定,我果然是他唯一的弱點。
匆匆寫下字條,放入加菲脖子上的竹簡中,加菲依然穿著我做的那身黑衣,悄然離開了要塞。
君臨鶴是根據地圖進入了此處,然後在加菲的帶領下,找到了這個石窟。現在,他將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