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這個怎麼解釋?難道說是鏡安排的?可那不就意味著其實我晚上想去和他玩?
“後弦,你很重。”我只有轉移話題,他放開我,低著頭坐在床內側:“反正今晚我不會睡地上,冬天冷。”
翻白眼:“你沒睡覺踹人放屁地習慣吧。”
“你才有呢。”他橫白我,他有限鬆散的長髮遮住了他鳳眼的眼角。
“那睡吧。”我脫鞋,後弦突然撲到我後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
“只要你別這樣壓著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對不起,夫人。我給你暖被。”“……不用啦。我們兩條被子。”
“為什麼兩條?”正在鑽被子的後弦疑惑地看我,我拉過另一條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後弦。你是不是缺根……對不起……”見後弦視線垂落,我趕緊收住話,深吸一口氣,保持自己清醒,酒會讓人失控,萬一說出傷人的話,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揚手,熄燈。
“夫人……我懂的。”後弦沒睡,依舊坐在那裡,黑漆漆的夜裡,他白色地內衣,黑色的長髮,極其慎人。
“夫人……別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這樣,我說,你鬼上身還是怎麼?每次來有間山寨你話就特別多。”
“你一年都跟我說不上幾句……”他趴到我身邊戳我的臉,又開始小聲嘀咕,“夫人,你回去我們又見不到面了。”
我拍開他地手:“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每次麻將就你說得最多……”
“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說話的時候……夫人,陪我玩一會吧……”
天哪!史上最煩的男人又開始了。
我鑽進被子,背對他。
“夫人,我們猜拳,誰輸了誰脫衣服。”
蝦米?這個遊戲好刺激啊。可是……頭很痛,想睡覺。“夫人,別睡了
某人開始推我,我忍。
“夫人
某人開始掀我被角,我繼續忍。
“夫人,我知道你沒睡著。”
“夠了!”我憤然起身,側臉,後弦笑嘻嘻地坐著,原本黑乎乎的房間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那小牙,太白了。
看著他那副樣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後弦舉起拳頭。我當即撲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領:“臭小子,再鬧先奸後殺,廢了你的童子功!”
後弦閃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別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鏡說過陰陽雙修比童子功更厲害,夫人,我們來陰陽雙修吧。”
我駭然鬆手:“怎麼鏡無論說什麼你都信!”
“夫人!我們開始吧!”後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我立刻用手保持距離:“後弦,你這個白痴!”
後弦怔住了身體,忽的,他倒落下去,悶悶地說了一聲:“我睡覺了。”
我愣住了,到最後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鑽進被子,一副我想QJ他地委屈樣。
終於停了,我鑽回被子,酒勁慢慢上來,我很快昏昏欲睡。
可是,怎麼越來越熱了?
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最後,又在酒力的作用下昏睡。
“夫人……我想陪你,你卻總說我小……”
有人在我耳邊像催眠一般呢喃。
“我說喜歡你,一直都是認真的,為什麼你總當兒戲……”
“我……”
“夫人……在我心裡,你跟孃親是不同的……”
“恩……”
“你還是不信是不是?你跟南宮大哥他們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這就是你不相信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