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慣例可循,倒也沒有什麼可說的。然後就聽董主席的彙報,也是簡單的過了一下,最後劉思宇總結幾句,就算結束。
早上,劉思宇來到辦公室,剛坐下,喝了幾口茶,楊偉平就進來說白主任來了,說有事向他彙報。
聽說白主任來了,劉思宇連忙讓楊偉平把白主任請進來,對這位比自己年長十歲的人大主任,劉思宇還是心存好感。
白舉原來是城東區的區長,後來因為工作上和城東區委書記發生了嚴重的分岐,得罪了城東區當時的區委書記,差點被市紀委請去喝茶,還是他在市裡的老領匯出面,替他說了話,最後調到燕北區擔任人大主任一職。
看到白舉進來,劉思宇迎上去,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熱情地說道:“白主任辛苦了,來來來,這邊坐。”
劉思宇把白舉迎到沙發上,兩人推讓一番,坐下後,楊偉平早已把替白主任泡好的茶放在他面前,劉思宇的茶自然也被他端了過來。
楊偉平退出去後,劉思宇望著白舉,含笑說道:“白主任,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呵呵,劉書記這是批評我沒有常來彙報工作啊,我今後一定改正。”面對比自己還年輕十歲的劉思宇,白舉在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這官場就是這樣,官大一級,那就可以壓死你。
雖然人大和黨委,級別是一樣的,但按官場的排名,五大班子分別為黨委、人大、政府、政協和武裝部。
黨委書記,作為一方的大員,是真正的班長,所以,白舉在劉思宇的面前,還得保持應有的尊重。
再有,從內心出發,他對劉思宇這位年輕的書記,還是感覺不錯。劉思宇到燕北區的所作所為,雖然沒有什麼豪言壯語、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偉業,但其務實的作風和駕馭大局的能力,還是讓他感到後生可畏。
江百發是什麼人,白舉心裡是一清二楚,在整個燕京市的區縣幹部中,也算是一個精明強勢的人物,但在劉思宇到了燕北區以後,卻是顯得十分配合。單是這一點,就可以看說這個劉思宇並不簡單。
“呵呵,白主任這話就有點見外了,白主任比我年長,工作能力和工作經驗都比我強,我們的工作,還需要白主任多多支援才是。”劉思宇自然不會在白主任面前擺官威,而是隨和地和他說著一些客套話。
白舉簡單談了一下人大的工作後,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劉思宇看到這種情形,料知白舉遇到了什麼難處,可是又不好意思向自己說。
“白主任,雖然你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我對你在城東區所做出的成績,還是很佩服的,有什麼事,需要我支援的,你儘管說,能辦的我一定辦,就是一時不能辦的,只要不是違反黨紀國法的事,我也想法替你辦。”白舉是一個能幹的領導,如果機緣好的話,還是有復出的可能,對這樣的人,能搞好關係,劉思宇還是很願意的。
聽到劉思宇這話,白舉感激地望了劉思宇一眼,臉上閃現出複雜的眼神,然後把牙一咬,說出了一件事。
原來,他的兒子白明萬,現在在城東區國稅分局任科長,前兩天和幾個朋友在城東的一家酒店裡喝酒,他的女朋友蔣豔琴和另一個女伴到包間外透風,被幾個喝醉的男人看見,其中一個長得強壯的男子,看到蔣豔琴清麗的模樣,頓時眼露yin光,蹣跚著過來,強拉著蔣豔琴和她的女伴去陪他們喝酒。
蔣豔琴陡遇變故,又驚又氣,奮力推開,怒罵了一句流氓,不料另外三個男人睜著醉眼圍了上來,強行拉他們,旁邊的服務員見狀叫來領班,那個領班戰戰兢兢地上前勸說,卻被一個留著長髮的男人抬手給了一個巴掌,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管餘少的事,信不信我叫人把你這酒店給拆了?”
那女領班捂著被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