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天起,我就只是煙剎。一個和過去告別的無情人。”煙剎狠下心一字一句不間斷的說著讓她自己都心痛的話。
“和過去告別的無情人!”桀傲昭聽進去了每一個字,卻字字像針般深深扎入心肉中怎是一個痛字可以來形容!再抬眸對上那雙曾歡笑真情真愛看過他的眼睛,此時只是冷冷的似冰般注視著他。
桀傲昭逃跑了像風一般跑出了那間讓他喘不過氣的房間,而後竟躲了這麼多天,這幾天中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她念她,現在他心愛的煙剎就站在他的眼前,只是他竟覺得無力去將她帶回到他的身邊。
“煙剎,我心愛的煙剎,我要走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這些都是我無法給予的。你說你希望我的成全,所以我就是萬般不捨也要捨得你了。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成全你!”桀傲昭心中默默地對著站在窗前正背對著他的煙剎無聲地說道,那最後的滿含深情的凝視在片刻後,終於迴歸眼底,轉身離去。
……
【戰火飄零】19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背對著他的人卻轉過身,淚已滿面無聲的哭泣著。
……
天朝永昭九年冬,邊關告急,初登基為王的木思國新君歐陽思宇率兵入侵天朝邊界,而與此同時天朝內更有傳言說永朝帝並非太后娘娘所生,也並非真正的正統之帝,而真正的天朝帝另有其人,而這人偏偏正是早在幾年前突然失蹤的閒樂王桀傲恆,後又傳當年永昭皇后之死也是因永朝帝的身世被其後發現而被永朝帝秘密處死。
各式各樣的傳言像風一般迅速的傳入民間,一時內天朝人心慌慌,而永朝帝為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天朝之主竟然決定親征平民心,這一舉也使得散亂的民心得已平定。
洛城竹院內的竹亭內此時正坐著一男一女,男子白衣楚楚,俊逸非凡,而對面的女子淡粉收腰蘿裙,身形嬌柔嫵媚,遠看已讓人怦然心動。
更不要說近視,更是讓人無法用所學之詞來得及描繪,女子之容用傾國傾城都無法來表達其驚人之貌。
雖沒有細妝打扮卻已經是人間獨有,讓男子見其都不得不傾心與之相付而女子見其則是又愛又嫉。
而此時女子抬眸眸光微閃看向白衣男子,唇音輕起:“士軒,為何不品一品我這裡的新茶?這可是阿奴費了很多心思才新治成的竹清茶。”
“嗯?噢,是嗎?呵呵,那我得好好償償。”白衣男子正是洛城現今之主洛士軒,此時他臉色微紅有些尷尬的把眼光向四處瞄去。
心中有些微怒自己的不爭氣,怎麼每次都被煙剎逮個正著呢?
明知她是有夫之婦也知她必不是一般尋常家的女子,可是自己還是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怪只怪自己在初見她時,已經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心交出去了。
煙剎看著洛士軒很是享受的端起茶杯輕品了一口茶,然後就見他神色不覺得輕鬆起來,她便知他一定是極喜歡這新茶了,然後微笑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清香啊!”
………
【戰火飄零】20
“既然你喜歡,一會兒我讓阿奴多包些給你帶回去喝。”煙剎輕笑的說著。
“煙剎,這次你叫我來不是隻為了讓我來品阿奴新制的茶吧?”洛士軒調笑的問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我請你來確是有一事相求。”煙剎說著話停了一停,而後試探的看向正準備端茶杯喝茶的洛士軒,而洛士軒在聽到煙剎說有事要求他時,眉心擰到了一起手停放在桌邊處,然後有些生氣的說道:“煙剎有事只管說來,怎麼你我之間還用得著‘求’這個字嗎?”
煙剎見洛士軒的表情連忙提聲說道:“士軒先不要惱,我之所以用‘求’的來說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