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的俏麗佳人又不一樣了,氣質一ri三變,放方曉為之側目。
喬雅丹見方曉盯著她看,嫣然一笑,問道:“聊什麼呢?”
她這次換衣服換的有點久,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似乎在後面洗了個澡,方曉收回目光,揉了揉鼻子,說道:“寶叔在考我,要給我來個下馬威。”
“什麼下馬威,只是隨便聊聊。”寶叔呵呵而笑,用拿著玻璃杯的手指了指方曉,說道:“丹丹啊,你這個男朋友,似乎不怎麼愛說話嘛,太沉悶了點。”
“他就是個呆頭鵝,寶叔你不要欺負他。”
“我一個老頭子,怎麼欺負他?他欺負我還差不多。”寶叔人笑著打趣道:“真真是女生外嚮,不問青紅皂白,就知道護著情郎。”
喬雅丹顯然和寶叔關係很好,她伸著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去酒吧門口,按下霓虹燈招牌的開關,掛上“正在營業”的招牌,阿達也開啟了整個酒吧的燈光,是桔sè的燈,朦朦朧朧的,很有溫馨的感覺。
方曉回頭,在燈光下細看,才發現酒吧空間比下午感覺的要大一點點,大概能容納一百二十個人左右,裝修非常樸素,沒有畫框牆,沒有液晶拼接屏,沒有五顏六sè的led燈,只有圓圓的桌子,方方的椅子,還有一個擺著架子鼓和鋼琴,沒有任何其他裝飾的小舞臺,乍一看,似乎有點像給學生作表演的小禮堂。
然而樸素不代表簡陋低端,酒吧的吧檯、地板、桌椅等器具,都是實木打造的,方曉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木頭,但質地細密,沉甸甸的,做工非常jing致,整個酒吧有種含而不露,簡約但不簡單的調調。
真是和沈叔的氣質一脈相承……
正如喬雅丹介紹的那樣,七點多生意很冷清,只有兩三個人光顧,而且都是熟客,要了酒之後,就坐在吧檯閒聊,等到快八點的時候,樂隊的人才陸續到達,除了那個叫莎莎的女歌手比較年輕之外,其餘的,都是和寶叔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子。
難怪叫暮sè酒吧……
夕陽紅啊……
方曉和他們一一認識了一下,但因為顧客漸多,人到齊後馬上就開始了表演,都沒有深談。
酒吧的樂隊偏爵士風,但不限於爵士,穿插著樂器獨奏或者單獨伴奏,同樣如喬雅丹介紹的那樣,水平很高,每一個人都是玩樂器的高手,而且jing通的不止一種,像寶叔就吹過薩克斯,敲過爵士鼓,昆哥彈完木吉他又去彈貝斯,李伯只彈了鋼琴,但阿達說他還會四五種民族樂器。
酒吧的氣氛很好,顧客大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有男有女,有孤家寡人進來的,有成雙結對進來的,有喝啤酒的,有喝烈酒的,有專心欣賞演奏的,有低聲閒談的,充滿溫和守禮的中產階級氣氛。
“怎麼樣?”喬雅丹送完一杯酒,拿著托盤,站在吧檯前,一邊欣賞舞臺上的表演,一邊輕聲問方曉:“是不是很厲害?”
“確實很厲害。”方曉心悅誠服,問道:“他們都是什麼來頭?”
“都是富貴閒人。”喬雅丹一個個的介紹道:“寶叔有兩個好兒子,一個在美國,一個在澳大利亞,每個月給他上萬美元的生活費;昆哥年輕時候組過樂隊,發過專輯,現在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不過已經不怎麼管事了;李伯是包租公,有十幾套商鋪,除了他們之外,樂隊還有幾個人,不過今天沒來。”
原來是一些有錢又有追求的老頭子……
方曉哦了一聲,他抬了抬下巴,問道:“莎莎姐是做什麼的?”
“莎莎姐你都不認識?”喬雅丹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她是《回不去的愛人》的原唱啊。”
這歌很出名麼……
“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耳熟。”方曉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