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后是急病暴斃,這就是草民檢驗的結果,若是太子殿下不信,那草民也無話可說。請恕草民醫術不精,殿下可以找更高明的神醫來檢驗。”
司徒源依舊堅持原來的說法。此時司徒源心裡開始贊同唐如雅的說法了。或許真是唐如雅所說,皇宮便是這世上最複雜的是非之地。這裡的每個人心裡都充滿著心機,處處都是陰謀詭計,處處都有冤魂。伴君如伴虎,或許他也應該學著小師妹,遠離朝堂,遨遊天下,逍遙自在。
赫連逸煊被司徒源話堵得頓時結舌。天下醫術,有名在外的,這天下除了名譽江湖的神醫司徒源外,也只失蹤的唐如雅和歸穩的天訣老人的醫術可與司徒源相媲了。而偏偏這兩人都不可能出現在皇宮裡,想此浮愁結淤在赫連逸煊的眉間。Pxxf。
“殿下,您若無其他吩咐,那草民就先前告辭了!”甚至不等赫連逸煊允許,司徒源便邁步離去。
現在他要去找他的小師妹,這回找到她,他一定要說服她隨他迴天門派。這皇宮,此生他是不想在再進了。
赫連逸煊望著司徒源遠去的背影,驟然才發現,在他得到太子位那一刻起,他與赫連逸烜已經是君臣,他已經失去與赫連逸烜的兄弟之情;與司徒源是君民,失去了司徒源的相助。
想此,赫連逸煊招著空中一招手,一名靛青衣男子從天而降跪在赫連逸煊跟前。赫連逸煊低聲交代了幾句,青衣人隨即領命離去。
輕嘆了一口氣,斂去未及浮起的神情,赫連逸煊一臉威嚴的朝皇宮深處而去。
細雨一直未歇,赫連逸烜率領著王府衛隊直奔城外,按照收到資訊追尋唐如雅的去向。
已經不是知是出了城多遠,直到馬車穿過碧綠的山林,停在了一座偏僻而簡陋的竹屋前。
“籲……秀兒到了!”滴露勒住馬兒,跳下馬車,掀起門簾。
“下來。”秀兒跳下了馬車,對著車內的唐如雅冷令。
聽到秀兒那傲慢的語氣,唐如雅搖頭輕笑,這丫頭光真以為她是怕了她不成。不去在意秀兒的語氣,唐如雅彎腰從車內出來,可是一下車看到站在車旁撩簾的滴露,唐如雅不由愣怵。
“原來你也是!”
這瑞王可是比原先那廢太子聰明多了,不過這人也太狡猾,多疑了。原來真正的細作不是碧姬而是碧姬的丫環,這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沒想這個看起來敦厚老實得有點傻的婢女竟然是個武功高手,真是沒有看出來。
“唐夫人很意外吧!”滴露得意的挑眉。
“是有點意外。”
“露兒,我帶她進去,你去看看宮中有訊息出來沒有。”說完,秀兒動作粗魯的拽著唐如雅往竹屋去。
簡陋的竹屋後,還有幾間比前面竹屋小的竹屋。秀兒拽著到後院,推開竹門的聲音驚動了竹屋內的人,只一個小人影率先衝了出來,一看到秀兒就衝著她大聲叫罵
“壞人,壞女人,你又來做什麼?我咬死你……”說著就抱著秀兒的腿張口就咬。
唐如雅數月未見的敐兒激動不已,激動的淚水不受控的滑落,可是還沒等她開口,就看到秀兒一腳將敐兒甩開。
“哎……哇…哇…”敐兒被甩倒在地,痛得哇哇直哭。
“你做什麼?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小孩子下這麼重的手。”唐如雅甩開被拉的手,衝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痛哭的敐兒。
“敐兒,你有沒有摔傷了,快給娘看看……”唐如雅上下檢查著敐兒的身子。
“娘……娘,你去哪了,你怎麼才來,”哭得眼淚鼻涕一臉的敐兒愣了下,許久才終於看清眼前的人是他日夜思念的娘,立即撲到唐如雅的懷裡,哭得更大聲更悽慘了。
“敐兒,娘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