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段時間,性取向很正常的遲種馬也走過歪路,原因很簡單,為了趕時髦唄,看到別人去找小倌,他也去湊熱鬧了。
和那些真去找小倌風流的人相比,自詡風流的遲延森狼狽的一塌糊塗。
據那天被他點到的小倌說,遲延森其實外強中乾,那個方面肯定是不行的。
至於原因嘛,很簡單啊,他才開始脫衣服,他哇的一聲尖叫,像是見鬼了,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那個小倌可是相公館最當紅的小倌,身材相貌樣樣一流,也正是因為遲延森的反應,害得那個當紅小倌很長一段時間都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也正是因為遲延森那次去找小倌的經歷,讓他聽到了夜國樓峰的一些事,據一個已經喝了很多酒,舌頭都打結的醉漢說,他以前是“林雲寺”對面那個和尚廟的和尚。
後來之所以還俗,是因為撿到了一大錢,本就是因為家裡窮不得已才出家做了和尚,有了錢還做什麼和尚啊,把錢踹在懷裡,心裡想的是趕緊還俗娶老婆生孩子。
唯一有點憂傷的是,也不知道山下石屠夫有沒有死了,他的婆娘水靈水靈的,他可惦記了很久。
連夜下山的路上,他很清楚的聽到有人喊掉錢的人為樓峰將軍,更是聽到夜國這樣的字眼。
遲延森那個時候只當笑話聽了,沒想到有一天會把這個訊息告訴給遲靜言。
他在決定來找遲靜言時,已經仔仔細細的把那個人的話回想了遍,很驚訝的發現,樓峰出現在大軒的時間就是遲靜言出生的時候。
再聯想到遲靜言的確不是韓藍羽親生的,遲延森只覺得渾身每一根毫毛直倒立。
這下真玩大了,他都不知道身邊一直有個公主,哦,不,如果按照夜國的叫法應該是太子。
遲延森有的時候也挺惡趣味的,把話說完後,對著遲靜言眨巴著眼睛,欲言又止。
遲靜言笑道:“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六妹。”遲延森抬起眼睛,飛快睨了遲靜言一眼,“如果你哪一天真的成了夜國的太子,夜國又那麼有錢,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啊。”
等著他的不是遲靜言的頜首同意,而是腦門上狠狠被賞了個爆慄。
遲延森捂住額頭,吃痛驚呼,“六妹,你就不能學溫柔點!”
遲靜言嗤笑,“你不是要借錢嗎?既然是借錢,應該是低聲下氣才是,哪裡像你這樣連一點痛都吃不了。”
遲延森覺得很委屈,“六妹,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嘛,你真下手這麼重。”
遲靜言從腰間拿出荷包,邊開啟邊問遲延森,“要多少錢?”
遲延森看著她的動作,聽著她的話,不由一愣,“什麼要多少錢啊?”
遲靜言麻利的開啟荷包,把開口的方向對著遲延森,“我一共就這麼多了,你要就拿去,不要我也沒辦法了。”
遲延森這才知道遲靜言是把他剛才借錢的話當真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隻吃喝拉撒,都要問家裡要錢的種馬了。
他自食其力了,兩本書的收入非常豐厚,除了日常開銷,追楊再冰的那部分支出,手裡還是有一筆不小的存款。
把遲靜言的荷包推回到她面前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六妹,我和你玩笑的啦,我不要問你借錢……”
不等遲延森把話說完,眼前出現一隻手,他立刻轉移了話題,看著眼前的手,又順著手看了看它的主人,不解道:“六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遲靜言表情淡淡的,聲音也很平靜,“既然你不問我借錢,我就問生為土豪的二哥你借點錢唄。”
遲延森瞪圓眼睛,張大嘴巴,一副表示懷疑自己耳朵剛才是不是短暫失聰的表情,愣愣地看著遲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