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很快,茶樓老闆不僅很想哭,還想嚎啕大哭。
他的初吻啊,就這樣沒了。
哼,小白的樣子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上一次雖然陸公子抱著它的頭,欲對它不軌,它反應過來,在飛快抬起爪子給了陸公子一爪子時,也迅速扭過了虎頭。
所以,陸公子對它的不軌,頂多也就是碰了下它的毛。
這一次不一樣,它的虎嘴直接撞上了茶樓老闆的嘴。
茶樓老闆的咪咪眼,一下子瞪地溜圓,只怕連他親孃看到了,也會震驚不已,原來,她的兒子也可以有大眼玲瓏的時候。
不扯其他的了,和茶樓老闆相比,小白受到的驚嚇程絕對不比茶樓老闆小。
四肢隨便找了個支點,飛快跳了起來,呃,小白隨便找的支點,讓客棧老闆二次受傷。
小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時間也沒有吃得特別好,卻瘋了一樣的長,現在的體重,絕對比一個成年的健康男子還要重。
茶樓老闆是胖,但是,那個胖都是虛胖,被小白四肢爪子按住,然後用力一個彈跳,感覺內臟在瞬間移位了,疼得一張胖臉扭曲了不說,還漲得通紅。
還是他的夥計知道心疼他啊,把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退出包廂後,茶樓老闆還是要靠著小夥計的攙扶才能站穩。
他氣喘吁吁地問小夥計,“你趴地上,難道真的只是想去抓七王妃的寵物?”
他為什麼會知道夥計從彎腰變到趴在遲靜言腳邊,只是為了去抓躲進桌子底下的小白,還是遲靜言告訴他的。
只是,想起遲靜言當時的口氣還有表情,他心裡的懊惱不是一點兩點。
“朱老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的夥計只是想喊小白去買燒雞而已。”
唉,衝動是魔鬼,弄不清狀況就莽撞行動,更是魔鬼。
也正是因為茶樓老闆的莽撞,他才會躲閃不及,被從桌子底下猛竄出來的小白撲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客棧老闆從小白吐出來的味道里,聞到了薄荷的味道,還是忍不住稱奇,介於小白是遲靜言豢養的寵物,順帶著在心裡也誇讚了遲靜言一句,真不愧是七王妃養的寵物,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茶樓老闆從夥計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也輪到夥計問老闆問題了,“老闆,你以前是不是就認識七王妃啊?”
要不然七王妃那樣尊貴有身份的皇室中人,怎麼一口就喊出茶樓老闆的姓。
茶樓老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捂著胸,又一通咳嗽,“唉,不提了,說說都是淚。”
小夥計很八卦,擠眉弄眼湊到老闆耳邊,“老闆,你就說給我聽聽唄。”
大概是顧念著小夥計剛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不說,又一路攙扶著他走出了包廂,茶樓老闆猶豫了下,還真把他和遲靜言之間的那點,其實稱不上什麼淵源的淵源,一五一十告訴了小夥計。
小夥計聽後,憋笑憋地很難受啊。
他就說了,為什麼向來貪便宜,就連鳥從他們茶樓上面飛過,都會被他們老闆拔把毛的摳門老闆,聽七王妃說要差使一下他的夥計,卻是沒有提出任何物質上的要求。
原來,他被七王妃揍過啊,心理有著巨大的陰影,自然不敢開口要錢。
茶樓二樓的包廂安靜地彷彿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得到,遲江雖不是看著遲靜言出生,卻是看著她長大的。
也因為邱氏一直在暗地裡和韓藍羽較真的關係,他從來沒有盡一個管家真正的職責,把遲靜言當成遲府唯一的嫡女來看。
在遲靜言嫁入七王府以前,不管吃穿用度,和遲府下人相差不大,和邱氏生的遲若嬌相比,更是天壤之別。
第兩百七十五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