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紅煙出馬,她至少順利的逼走了陳婷。
陳婷的走,遠比一開始就肯拿錢離開的五個女人影響要大的多。
如果不是她的猜測得到證實,她也會以為陳婷是除了林絮兒以外,最得端木亦塵所喜歡。
難怪有人會說,哪怕眼睛看到的,有時也未必是真的。
端木亦塵果然藏的很深,也果然……沒讓她失望。
遲靜言昨天去他離宮的地方等他,又拉著他去吃飯,吃飯時,不顧窗外的冷風,堅持要坐在窗戶邊,為的就是拖長時間,好讓“遲種馬”找去的人,把她畫得像一點。
現在看來,古代人隨隨便便一個小畫師的水平,都比現代的名畫家高出很多。
張翼乍一聽遲靜言這樣的理論,只覺得荒謬,端木亦塵是皇族,豈能被人隨意畫在紙上背後議論,這有損皇家聲譽。
“王爺!”他抬頭望端木亦塵,希望從他這裡得到正確的命令。
端木亦塵輕輕抿了口茶,漫不經心道:“就按王妃的意思吧,嘴長在別人身上,要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
張翼退出書房前,再次回頭看了遲靜言一眼,像是感受他的視線,遲靜言抬頭迎上他的視線。
自從落水被救起,她的眉眼,始終明媚如陽光。
四目相對,遲靜言率先對他勾唇淺笑。
張翼懸在半空的一顆心,終於稍稍落地,他忽然非常相信現在的遲靜言和王爺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也好,乘機把府裡那些女人清理乾淨也是好事。
……
隨著張貼在京城每個佈告欄的畫像和文字,遲靜言再一次成為京城百姓茶餘飯後消遣話題。
同樣不安生的地方還有遲府。
遲剛已經打算找個機會,就把另外三個女兒中的一個送到端木亦塵王府上,等來的卻是遲靜言大刀闊斧驅趕七王府側妃的訊息。
這……一時間之間,他還真的找不到任何把其他女兒送到端木亦塵身邊的機會。
這個遲靜言,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一生下來,就該掐死她。
正坐在書房裡絞盡腦汁想辦法,宮裡來人了。
是個內侍太監,他忙起身迎接,“黃公公,您怎麼來了?”
黃公公是當今太后的貼身太監,他到遲府來,代表的就是太后。
黃公公尖銳著嗓子道:“遲老將軍,太后讓咱家來問問你,這個季節江南桂花樹上是不是還有新鮮的桂花?”
遲剛想了想,“黃公公,現在已經十二月了,哪裡還有新鮮的桂花,不知道太后從哪裡聽說的。”
黃公公放下手裡的茶盞,很無奈地嘆了口氣,“除了昇平公主那個小祖宗,還能有什麼人能讓太后那樣放在心上。”
昇平公主還真是能折騰,十二月要吃什麼新鮮桂花做的桂花糕,去哪裡給她找,遲剛心裡那樣想,卻沒表露出來,就是告訴黃公公,他在江南生活了十五年,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季節哪裡還會有什麼新鮮的桂花。
黃公公喝了口茶,慢吞吞地說:“遲老將軍,我們認識多年,也算是老交情了,有句話,咱家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告訴你一聲。”
遲剛遞了一錠金子過去,謙卑道:“還請黃公公指點。”
“你府上最近有人去過江南嗎?”黃公公接過那錠金子,方才眉開眼笑,“遲將軍啊,昇平公主雖說不是太后親生,卻是最得太后喜歡,如果最近府上的公子去過江南,可是個好機會。”
送走黃公公,遲剛板下臉,吩咐下人,“去把二少爺給我叫過來!”
“遲種馬”站在遲剛面前,緊張的手心裡都是冷汗,“爹,你找我啊。”
下人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