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不應該相信他。
她現在……已經完全猜不透他的心了。
“流痕，不要喜歡上別人。”
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那個慕容婉對寂月流痕而言絕對不僅僅是報復工具那麼簡單。
她有些害怕的抱緊了他的腰，一字一句道，“我不再介意你身邊有多少女人了。”
“只要你不喜歡她們，我不會再去介意了。”
寂月流痕聞言怔了怔，然後伸手摟緊了她。
“不會……我不會喜歡上別人……”
“雲兒……我的心裡只有你……只有你……”
這些話，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幾分真實了。
好像是很隨意的就說出口了。
心裡卻是一絲悸動都沒有。
懷中抱著如此絕色的佳人，寂月流痕的心裡卻依舊是空蕩蕩的。
隱隱的，還帶著一種失望的感覺。
他一直期待的愛情，為什麼竟讓他的心平靜如水。
一直渴望得到的女人。
為什麼在他心裡已經掀不起一點漣漪了。
“殿下，請你賜老身一死吧。”
無水宮內，月嬤嬤拄著柺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臉上帶著決然的表情。
寂月流音冷冷的看著她，眼神裡滿是傷痛。
他不敢相信……自己最相信的人居然狠狠的傷害了他。
“月嬤嬤，這是為什麼？”
寂月流音沉默了很久很久，終於開了口。
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望和傷痛。
月嬤嬤眼中泛紅，沉聲道，“老身有罪，殿下只需賜老身一死即可。”
寂月流音愣愣的看著她，聲音無比沙啞道，“告訴我，她在哪裡？”
“殿下，你……你就別問了……”
寂月流音還是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月嬤嬤，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為什麼……就連她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在一起。
難道他們在一起真的是個錯誤？
第25卷 第1150章：只怕是無法償還了
寂月流音還是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月嬤嬤，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為什麼……就連她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在一起。
難道他們在一起真的是個錯誤？
若是錯誤的話，他寧願一直錯下去。
可是為什麼他們在一起的權利卻要被別人奪去。
“她究竟在哪裡？”
“月嬤嬤，你不是最疼愛我了嗎？你告訴，雪芽在哪裡啊……”
月嬤嬤輕輕的搖著頭，苦笑道，“殿下，老身對不起你，老身辜負了殿下的信任。”
“殿下想要怎麼處置老身都可以，老身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寂月流音失魂落魄的看著她，聲音低低的，彷彿被風一吹就會消散了。
“月嬤嬤，那你告訴我……她現在有危險嗎？”
寂月流音用那雙滿是傷痛的眼看著她，祈求一般的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她現在安全嗎？”
月嬤嬤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殿下，若是你肯聽從王的安排，她自然就是安全的。”
她也不想要這樣逼迫他。
可是，為了整個狐界，她只有違背自己的良心。
也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讓他聽從王的安排。
江雪芽現在是生是死，她也不知道。
落入了雲若煙的手中……只怕那丫頭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此生沒少殺過人，也從未覺得有什麼好愧疚的。
可是現在……她的內心卻深深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