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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上有一種風暴的味道·155

塵世裡的城事·157

後記:萬物生長·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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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把世界抱在床上(1)

葉舟一

翻讀這些書稿時,我藏在一道幕布後,問天打卦,心情流失。這是入冬以來汙染最重的一日,日光稀薄,百鳥驚飛,在黃河兩岸這個微弱的盆地裡,在生活碰壁、文字隱修的半途中,這本隨筆集說出了我們惟一可取的態度——

把世界抱在床上,同生共死,榮辱相隨。

我的孤獨日顯昭彰,想在每一場酒局上空出兩個位子,虛席以待,但又怕燒錢,落下個矯情的名聲。先是小弟顏峻撤了,抱著一噸重的集裝箱,將他的青春和往事搬進了北京城,寫樂評,搞演出,弄得“像顏峻一樣有名”;今年夏天,另一小弟張海龍也決然地撤了,把房子裝修在了北迴歸線一帶,在柔軟的杭州,在溼潤的節氣裡,整理出這些眺望的文字來,一遍遍撫摸西北偏北的拉雜往事。

少了這兩個人,一座空蕩蕩的蘭州碼頭,還能稱作江湖麼?

在逼仄的河流之畔,他們朗誦過我的詩歌,目睹過我的失敗,見證了我的青春是怎樣一寸寸嚎叫與湮沒的。同樣,我也欣賞過他們美妙的少年,認出了他們文字中的跌僕,並目送他們一騎絕塵,笑傲遠方。在斑駁的舊日時光裡,我們共存著一箇舊日的地址,一捆舊日書信,一支老歌,以及一樁樁纏繞的回憶。在這一點上,即使世上最擅煽風點火的惡鬼,也莫可奈何。

因了,我們還葆有類似的述說,與煨心的文字。

他的這些文字,是青春時代的個人地圖,是對一己的發言,是對西北偏北的一種解構與檢索。當然,這和他的身份有關,更與靈魂接壤。

在日常,海龍是一個世俗生活的熱愛者,是浮層快樂的製造者,是紅男綠女中的積極愛戴者。他兼而有之地擁有詩歌的少年,媒體時期的青春,網路狂歡的我型我秀,以及這些隱秘文字下的中年性格。他駁雜,卻不失單純;他踉蹌,卻一葦渡江;他記錄,但更多的是參與;他抽身而退,只為了再一次“還鄉”。

他帶著一絲近乎零度的口吻,述寫了西北偏北之下的風物、方言、飲食、民謠、歷史、地理與流變,他善良可愛,類似他的彌勒之貌相,束身訥言。這時,他是詩歌中的少年張海龍。

接著,他以一種解構和誇飾的表情,記錄了周遭的人物、閃逝的臉孔、河流兩岸的氣象、風尚的轉移和思想的變遷,有一點狡黠,有一絲頑劣。這時,他又是網路上甚囂一時的“紙老虎”斑竹。

甚至,他用了一種嘲弄和仿寫的手法,將目力所及的一些典籍與文字,一一撕毀,重新仿寫並裝幀,令人愕然。他精明且簡單,又遊刃有餘地放肆,顛覆文字,向秩序開刀,時時駭人心跳。這時,他則是以“橫行青海夜帶刀”為名號的論道者,貌似談經奪席,開壇講義。

——只是,他所提及的所有這些文字事實,也是我已遭逢、並仍將繼續遭逢的一卷地圖。雖然,它現在已是一個凋零破綻的江湖。

一則故事說:

有天,一位蘭州人來到了甘南路的一家酒吧。在吧檯上,他點了三大杯啤酒,然後靜靜地坐在角落裡,一一排開,再去依次喝完。好心的侍應生上前,提醒說:先生,啤酒開啟會走氣的,您應該一杯杯來打。

這位先生聞聽,先是感激,後哈哈大笑說:小夥子,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兩個兄弟,他們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杭州,而我現在坐在蘭州。臨分手時,我們約定,以後不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裡喝酒,我們都要以這樣的方式去喝,以紀念我們曾經度過的那些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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