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頁)

睡了一覺,我以為天亮了吧該,誰知道睜開眼屋裡仍是漆黑一片。我伸出外面的那隻手輕輕的把他的手挪開,再把他的腿也挪開,自己又往裡面移了移,讓自己不挨著他。現在沒人鬧了,也沒有手腳壓在我身上反倒睡不著了。平躺著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有太多的巧合,他是像我一樣在假裝叫不醒還是真的睡得太死了?他到底是不是185呢?他到底和王帥認不認識呢?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一個翻身又把腿和胳膊壓在我身上,不過這次換了一條胳膊一條腿,雖然我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得到,因為他的手不偏不正正好落在我胸部上。還沒等我一腳把他踹開,他那隻放在我胸部上的手像觸到蛇一樣一陣痙攣,隨即抽回去,像彈簧一樣從床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我本想睜開眼睛,可是剛才那姿勢實在令人尷尬,而且免不了又是一場戰爭,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我繼續裝睡。他開啟燈,伸出一隻手又捏了捏剛才手放錯的地兒,敢情他從來沒碰過女人,不知道胸罩裡面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其它的什麼假玩意兒。我躺在床上都氣得七竅生煙了也不敢出聲,看來這也不是辦法,雖然他沒有惡意,可是這種方式讓人無法原諒。要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幹好事,那男人喘著粗氣很投入的去搓揉女人的胸部,這倒無可厚非,甚至女人也覺得很享受,但若這個男人用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去撥弄女人的*,這非但不能讓女人去迎合他,反而使她惱羞成怒,因為她會覺得這是種羞辱。同樣,我現在的心情雖沒到感覺羞辱的地步,但實在讓人不爽。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剛開始就錯了,所以我現在必須馬上醒來,不能再假裝了,這樣我就會很被動。我應該變被動為主動,他下流,我比他更下流,他就會沒轍,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我都得撐控主動權。

我睜開眼的時候,他的臉離我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我不知道他是在仔細的觀察我還是想有下一步的舉動。他看我睜開眼,自己也嚇了一跳,剛想把頭拿開,我伸出一隻胳膊環住他的脖子,喘著粗氣“含情默默”地望著他,那架式就像要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燃燒了一樣,眼神堅定而又不失柔情。

他大概從來沒見過這場面,本來一直支撐著他的那隻胳膊現在已經不起什麼作用,因為他整個上半身像一堵牆一下子倒塌了一樣砸在我身上。現在我們離的更近了,幾乎是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我已沒了思想,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停止,大概有時候真的會假戲真唱。現在我們離的這麼近,他的心跳幾乎震得我有點暈頭轉向,這架式就像在太陽下爆曬了幾天幾夜的火柴頭和擦片,即使它們挨著,如果沒有摩擦,它們也不會怎麼著,但是隻要有一點哪怕是一丁點的摩擦,它們就會在瞬間燃燒。

“火柴頭”和“擦片”僵持了一會,突然下了一陣雨,所以它們即使有摩擦也不會燃燒了。這陣雨就是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半夜三更給我發了條簡訊,是簡訊的聲音讓我們拉開了距離,他轉了個身自顧自的睡覺了。我拿出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大概是發錯人了。簡訊是這麼說:“我第一次時很緊張,他一直要我溫柔地放鬆,接著插入我身體,那裡在流血,我痛得喊不出話來,這才明白……”看到這沒內容了,我翻了兩頁才找到最後一句話:“獻血是這樣的!”乍一看,還以為是黃色簡訊,再一看還不明白,仔細一看,原來是條搞笑簡訊。

我把電話關機,躺下睡覺。這次兩個人背對著背各睡各的,一晚上相安無事,直到鬧鐘把我們叫醒。洗臉的時候,我問他他不在的時候怎麼能找到他,他竟然說:“昨晚上我好像對你沒有責任吧?”

“有沒有搞錯?”

“那你問我幹嘛,我有事自然能找到你。”

“可是我有事找不到你啊?”

“你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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