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明白白的告訴媳婦,他對婆婆也很傷心,他也很受傷,他甚至表明態度,從此跟婆婆隔心,只求媳婦把這口氣嚥下去,只求別對他失望,他們會更好的過日子。
可當媳婦媳婦的,真要硬嚥下這口氣,心堵憋屈。
她要一邊糾結著,怕鬧下去鬧大了,受傷的是老公,那是她心裡在乎的人,她捨不得。
一邊看見老公又會生氣,把發不出去的那股心火,恨不得全砸在老公身上,因為她確實真的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對誰說。
要是不繼續過日子了,老公確實又沒犯過錯,對她又那麼好,別人永遠不清楚,在媳婦遇到難處的時候,在著急求助的時候,第一時間能打的那個電話,那個人選在她心裡有多重要,有多信任。”
劉澈一手舉著手機靠在車門上,一手捂著眼睛回道:
“男男,故事其實挺美妙的,很美。
在你的故事中,我能成為你的老公也挺好。
然後接下來,你為我,真的就忍氣吞聲識大體了,若干年後,豪門江家誕生,我媳婦你,將曾經被踩的面子一一撿起,你父母登劉家門,我父母要遠迎,他們熱絡寒暄,他們每一個人,包括你我,都在時間裡成長了,心態上也有了轉變,沒人再提陳年舊事。
想想在這個過程中,我想象中,感覺最美妙的就是,能支撐你為我做到這種程度,那你得愛我到什麼程度,對吧?你愛我,這事真美。”
江男破涕為笑:“你討厭劉澈,你那個家更討厭,可我卻借過你那個討厭人劉家的光!”
“那,男男,如果我現在說,我和劉家沒關係,我劉澈就是劉澈,會另立門戶,你是和我劉澈相處,不是和我家。
呵呵,你會不會表面答應,心裡認為,那純屬假話。
說實話,我也會覺得這樣的表態真是幼稚。”
“是,我會覺得你那話是糊弄人,又會覺得二十歲小夥就是不成熟不靠譜,你還怪聰明的。不過……”
劉澈握電話的手一緊。
這回江男徹底笑了,將眼淚胡亂地抹了抹,這一擦一蹭間,白淨的小臉通紅。
她想,誰讓她是大姐大姨呢,幹嘛啊?這麼欺負人。
對面那可是和她一起對著吼皇后大道東的朋友。
“澈哥。”
劉澈心裡登時一鬆,閉了下眼。
“首先呢,感謝你喜歡我,你這人,不得不說,真挺有眼光的。
我是什麼時候感覺出來的呢,坦白講,你去大慶才後知後覺。
我啊,我有時候挺白活的,我一直懷疑自己可能智商有些偏高,情商就有點兒那個。
所以上帝那句話就是對我說的,給我開了扇門,就會關上扇窗,以前不這樣啊。”
劉澈也笑了:“成績也沒多突出,要是像子滔似的,你得什麼樣啊?捧自己這方面,你倒挺突出。”
江男回:“那當然了,優秀慣了,你別打岔,我還沒說完。當時我就發現,你這也太積極了,只求你撈人,你連夜就來了,反正我就感覺出來了,然後就試探著拒絕你了嘛。”
“男男,我輸給任子滔什麼了?那時候也沒我媽的事,是你倆從小就?”
“呃no,是頭髮,和牙。”
“什、什麼?”劉澈驚愕。
“真的,澈哥,我友情提醒你,從現在開始你就吃黑芝麻之類的,再用生薑洗頭髮吧,免得人到中年禿頂,到時候被你媳婦嫌棄。
禿頂的話,人長的再帥沒有用,年齡感嗖嗖嗖就上來了。
你沒有任子滔牙好,你看咱們出去吃那幾回筋頭巴腦,任子滔什麼有咬頭吃什麼,要羨慕死我了。
還有,你還抽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