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也無法趕上。這樣的人物是男是女早就不再重要,國有棟樑,是大慶的幸運。“哎——,這事情你們自己斟酌著辦吧。我看她很清楚事情的關鍵,六弟那頭我會看著,就是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誤。身體是自己的,沒有人真的要她以身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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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說郇旪那頭的雞飛狗跳,總之這事情算是一筆帶過了。事後郇旪覺得裡外不是人說的就是他,其他人怎麼都是雲淡風輕,適應能力比看到忠順死而復生有的一拼了。
就在郇旪萬分不願意地情況下,夏桂仍然是出海作戰了。這仗一打就是一年半,從南洋到太平洋,連一封鴻雁傳書的可能性也沒有。京城裡頭的那些大官們被郇旪折騰的不輕,每個都盼著皇上把六王爺給外派出去,還是到地方上去禍害別人吧。許是大家的願望終於被上天聽見了,隨著薛蟠研製出了人工電力機,準備把它用在海船的動力裝置上,郇旪就開始滿大慶地跑,發散出多餘的精力,幫薛蟠把許多改革的事情給落實了下來。
等到郇旻的孩子也快要整一歲的時候,義忠親王的船隊與大勝了英吉利的大慶水師一同到達了天津港,這回真是有了普天同慶的感覺。與五年前站在天津港看著首次大慶海軍軍演的感覺不同,那些三品以上的大員都有了一種物轉星移的感嘆。他們從對大海的懵懂無知,到漸漸看著大慶海軍強盛起來,認識到了大海的魅力與潛在的巨大利益。如此跨越時代的變革,他們居然真的參與了其中,何嘗不是一種榮幸。
義忠親王的臉孔被曬黑了很多,雖然他已經年近六旬,但是臉上的皺紋卻擋不住從身上的活力,“大慶真的改變了很多!我看到夏大人乘坐的那個蒸汽船,跑得速度可是比我這船快多了,可惜本王老了,這老胳膊老腿也架不住在海上繼續飄著了。”
“王爺的精神可是年輕了很多,這些年在外面真的辛苦了。”薛蟠覺得郇曠最明顯地改變是他身上褪去了一股狂氣,進而變得更加開闊了起來,不再是目下無塵,而真是心懷寬廣。“王爺有什麼打算,真的不再出海了?”
“不了,大洋洲的事情自然是有後來的人能做的更好。本王年紀大了,不再湊這個熱鬧了。我打算好好地整理一下這些年的所得,能寫出一本書來最好,那也算是大慶書寫外洋事宜的第一人了。”郇曠想得很明白,這些年大慶變了很多,他也是上了年紀,不適合在外面奔波了。年近花甲,是到了好好享受生活,並把這些年的所得寫下來的時候了。“都說拿得起放得下,本王難道還比不過五弟嗎?”
薛蟠只能笑笑,義忠親王說的是三日前郇昰宣佈退位的事情。不管朝臣們心裡怎麼想,反正郇昰已經傳位給郇旻。而義忠親王感慨著大慶變了很多,這裡面未嘗沒有暗指道,他不過是離開了五年,回來的時候,連龍椅上面坐的那位也變了人。
“薛大人也是要退了嗎?不知道下次我們再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了?”郇曠想起當年他還擔心過有朝一日郇昰與薛蟠之間會出現問題,可到了他五弟那裡,直接就把皇位也給出去了,薛蟠也是隨時會離開權力中樞的樣子。
薛蟠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轉眼間他在京城已經呆了十年,以後走遍大江南北,何時再會回來卻是一個未知之數。“以後的事情很難說,但總是有再聚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