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是在膠著之間呢。”
郇昶看了一眼廖侍郎,兩人具是搖搖頭,這裡頭不管是誰的問題,都是逃不開一個銀子。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奏摺也是呈上御案,皇上召集了幾個大臣討論著這個事情。“說說吧,你們都是怎麼看的,這個茶改才開始沒有多久就麻煩事情不斷,現在都鬧到了事情牽扯進了兩省之間。”
“皇上,微臣覺得還是要從長計議,這事情是在福建發生的,源頭既然是查到了江浙那頭,這兩者都是逃不開去的。如今先是要把這茶中之毒到底是誰下的給弄清楚了,才是當務之急。”刑部尚書已經是對著這些商家爭利的案子見怪不怪了,這死個人說的難聽點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這是必須要查清的,說說這之後怎麼辦,要是這兩邊沒有能夠達成一個價格,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會斷了。”皇上看著看向了戶部尚書,“昭平,你說說有沒有好的意見啊,怎麼才能讓著茶市穩定下來。”
被點名的穆尚書是江西寧都人,離著福建算是近了。“微臣以為這茶法剛剛改革勢必是會要亂上一段時間的,朝廷要把控的是一個大局。說道大慶的茶區,其實並不只是兩淮、江南一塊,但是當下大家怎麼都只關心它,還是因為與西洋人的生意鬧得。
與兩淮、江浙不同,例如蜀中、西南的茶多半是我們自己喝的過,山高路險販運出去的不便。但是到了南方這裡,茶業興盛的緣由,還是在它出海的貿易多,都是販運到了東洋與西洋,利潤巨大,卻又是一定要透過福建與廣粵的通商海口,這兩者之間為了利之一字,討價還價是肯定的。
要說整個的茶市的安定,微臣愚見,由古論今來說,還是要拓寬整個的茶市。要說讓福建與廣粵有了自己的名茶可就好了。如此一來,名茶的源頭不用都掌控在了兩淮、江南一地,也能讓其他的地方平分秋色。”
皇上聽了點點頭,這事情雖是明知急不得,但是也是棘手的很,要馬上有個解決的法子才行,當下一封信就發給了在福建的宋詮,讓他拿出一個可行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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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薛蟠與郇昰卻也是趕上了這個茶改的風波,要說他們還正好就在建寧府的薛家鋪子裡頭了。這幾個茶寮卻都是沒有了平日裡面的熱鬧,都是十室九空的樣子,大家似乎都是忌憚著會喝到毒茶。
“要說也不知道我們這裡為什麼有沒有好的茶葉,怎麼賣出來的那些高價的都是從江淮來的。”
“誰說不是呢,我平時也就是喝它一個新鮮,這安溪山裡頭的不就是好的很,偏偏還是有人看著出海西洋的東西稀罕,這不就把自己給折了進去,真是作孽啊。”
“你們別說,其實不是在傳言,這事情就是我們這裡的地頭蛇們不讓江淮的茶能賣出那麼高的價格搞出來的,要是有了這樣的命案,大家哪還敢喝著啊,都從自家後山頭的商鋪子裡頭隨便買點算了。”
甘草在醫館的外頭聽著人們的交頭接耳,等大致瞭解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回去稟告了薛蟠,這整個建寧城都被這個茶中毒給嚇到了,還不知道要提心吊膽到什麼時候。
“大爺,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小的去打聽過了,那幾個中毒的客人都是喝了那批西湖來的龍井之後,就開始上吐下瀉,有兩位是當場就斷了氣的,這幾日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連著各家茶行的生意都差了很多,說是要查到倒是是那個黑心眼的在茶葉中下了毒才敢喝呢?”
薛蟠看著送來的相關信件,裡頭就有著宋詮的,讓自己留在著建寧別動,他馬上也要趕到建寧來把這個事情給查明瞭。正尋思著,郇昰就進了門,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也是給郇昰來了密旨,讓他協查這個茶案。“五哥,可是有什麼訊息了?”
郇昰皺皺眉,搖了搖頭,“還沒有最新的進展,這個茶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