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的話到木河會所來玩,有些專案挺有趣的。”趙鵬輕聲說道,轉身往吉普里走著,上車之前,宋風波的戰神GTR碾壓過來,趙鵬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瞧清了車上那個近年來沐獒手下的頭號殺手,上了車,啟動吉普,揚長而去。
沐夏花率先開啟車門,小跑幾步換大跑,到了齊武夫跟前,看見齊武夫左膀在滴血就紅了眼睛咬著嘴唇,兩個小手緊緊握著拳頭,既惱怒又擔憂。
齊武夫心裡暖暖的,摸了摸沐夏花的腦袋,說了句沒大礙。
救護車抵達,醫務人員扛著擔架把馬海超送到車上,齊武夫則與沐夏花一同坐在趙檀寶馬750Li的後座上,宋風波說是還有事需處理便率先離開了。
金錢與權利永遠是萬能的,在諸多關係下,省去了掛號登記諸如此類的繁瑣程式,馬海超被送到隔離室吸取殘存在體內的白粉,齊武夫則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完成了這個非常簡易的手術。僅僅是他悶聲不吭的韌性讓主刀醫生感慨萬千。
齊武夫沒有接受醫生說的需要住院調養的建議,沒事人一樣站在這片VIP專區的走廊裡,聞著一股醫院特有的酒精氣息,耐不住寂寞地紮了個馬步,全然不顧行走的護士與醫生好奇的目光。相比之下,趙檀無法忽視旁人的目光這般旁若無人地練功,對此趙檀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安慰自己,齊武夫是個不要命的瘋子,我是個勤奮的正常人。往往心裡這麼默唸一番,負重感就莫名消散了。
隔離室走出來的醫生對趙檀點了點頭,說明了下馬海超沒大礙卻會沉睡幾天的狀況。
三人也不矯情搶著看病房,畢竟有漂亮的護士時刻守候著足夠了,出了醫院找了一家普通的麵館吃了地地道道的炸醬麵,齊武夫吃得不是很自在,畢竟現在只有一個手能正常使用,於是上演了一出漂亮妮子喂受傷漢子的好戲,惹得一群牲口直咽口水。
趙檀不懷好意地對沐夏花喊上一聲嫂子,火上澆油之下更讓一群牲口捶胸頓足。
齊武夫沒搭理趙檀的這種小無趣,覺得無傷大雅,沐夏花倒是臉上映著紅暈,心裡樂開了花,顯然趙檀這一聲嫂子喊得沐夏花一陣頭暈目眩,甚至忘了趙檀其實要比她大上不少的事實。
飯飽過後,齊武夫和沐夏花坐上趙檀的寶馬駛向清華大學,在得知沐夏花停下課業求著宋風波趕來後,齊武夫只是說了句以後不準那麼任性便作罷。總不能把好心當作驢肝肺來對待,況且身旁的還是自家媳婦。
揮手作別,沐夏花在清華學子的目睹下從寶馬750Li下來,知情的人在看到後座上的齊武夫瞭然,不知情的還以為哪個紈絝或是老闆包養了這麼一個校花級別的美女。只是誰都沒能從沐夏花的身上找尋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還是這般沉默不語,像朵蓮花似的開在這片佼佼者如雲的荷塘上,以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態繼續在清華大學的論壇中被粉絲霸佔著諸多版面。
至於沐夏花與齊武夫擁抱的那一橋段,照片以各個角度各種姿態與高畫質的影片傳播在論壇上,導致的後果無非是沐夏花在眾多人的心裡更加佔有了主宰地位,潛意識裡都將其定位為被刁民拖下凡間的女神。
回去的路上,趙檀抽著煙開著車,心情好的時候對著一輛轎跑按幾下喇叭,有些跋扈,又讓別人不得不接受他的跋扈。齊武夫總是耐得住性子去聽趙檀刻意為之的喇叭聲,雖然有時擾了耳根的清閒,卻也明白這是養成習慣的惡趣味,談不上好也稱不上壞,順其自然就是了。
“明個兒中午我要去我老頭子那吃頓飯,順便看看爺爺。”趙檀輕聲道,說得有些含糊,可能覺得這麼暗示有些虛偽,說實在的也不符合他的風格,只是趙北虯三番五次叮囑他一定要問問齊武夫。
齊武夫看了看後視鏡下趙檀的神色,輕笑道:“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