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個人?”海燕呢喃了一下,然後雙眼瞬間亮了。
“帶我去!”京樂春水一把推開還在發呆的海燕,抬起手大喊道。
“才不要,帶我去才對!”海燕用力的推開京樂春水,也跟著對朽木白哉大叫起來。
朽木白哉現在其實很無語和鬱悶,但是他什麼也不會表達出來,這已經是習慣了。看著手中的請帖,他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發現他的情緒,也看出了自己對那個女孩不一般的反應。忍不住輕嘆一聲,如果能夠早點發現,也許他的妻……
“這張請帖,只能帶一個人。”微微抬起頭,朽木白哉輕聲冷冷的說道。
下一刻,不等海燕和京樂春水反應,朽木白哉在一陣溫和的光芒中消失了身影。
海燕眨巴了下他的下睫毛眼睛,伸手摸了摸還劉有餘溫的坐墊。京樂春水卻是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彷彿在想著什麼。
“原來,這就是朽木隊長想要表達的意思啊,果真只能帶一個人呢。”一口悶掉杯中的清酒,京樂春水輕輕的笑著說道。
“唉,白哉的表達能力越來越不行了。”海燕重新坐下身,拿起一塊櫻花糕咬了口後,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
而這時在另一邊,露琪亞正一臉迷糊的被幾個侍女擺弄著,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麼。看著那一堆堆衣服,露琪亞很有逃跑的衝動,可是一想起還在菜地裡種菜的戀次,露琪亞退縮了。
陵寢內正廳裡,大蛇丸慵懶的靠在寬大的椅背上,身下墊著的是厚厚的動物皮毛。在他的身邊兩側,尹莫頓和鼬一人一邊禁錮著他的身體,時不時的用手指劃過他手臂上的面板。白色的和服下,斑斑點點的吻痕清晰可見。但是大蛇丸歲次並沒有隱藏的意思,仍舊這樣大大咧咧的躺靠在椅塌上。而他身邊的兩人也差不多,各自都可以隱約在他們的身上看到某些曖昧的痕跡。
朽木白哉下壓抽搐的衝動,安靜的坐在柔軟精美的椅子上。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有些不適應這樣坐,畢竟幾百年養成的跪坐習慣還是很難改的。不過,客隨主便,他也只能這樣了。
“八歧先生邀我前來,不會只是為了看著吧。”朽木白哉等了一會後,看著椅塌上的三人開口道。
“當然不是,朽木家主應該清楚的不是嗎。”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大蛇丸微微起身,靠在尹莫頓的懷裡低聲說道。
“請直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朽木白哉周身的冷氣越來越強,他看著躺在椅塌上的男人,知道自己和對方根本就沒有直面相對的能力,所以還不如直接一些。
“露琪亞是我五十餘年前收養的孩子,在這地陵寢宮內,是出了我和我的愛人還有騰蛇之外,身份最尊貴的人。而且,就如同你心中所想,這孩子和您過世的夫人是親姐妹。”
“那麼,你知道我想怎麼做了?”淡淡的,朽木白哉挺得筆直的脊背微微動了一下,隨後語氣依舊冰冷的反問道。
“的確,但是我們還需要問一下露琪亞本人的意願。如果她不願意,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她。當然,如果她答應了,那麼你們朽木家族就必須以公主之禮迎她入籍。”說著,大蛇丸微微側頭看了看那裡的簾子,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提議道。好歹是從他的宅邸出去的女孩,即使只是個管家,也要有個足夠體面的身份。
朽木白哉順著大蛇丸的視線轉頭看去,卻見那珠簾後面端坐著的正是昨夜他看到的那個少女。一摸一樣的容顏,出了氣質有些不同,其他的和他的妻子一摸一樣,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麼說你這邊已經答應,只要露琪亞願意,我們朽木家族就可以為她冠上朽木的姓氏?”朽木白哉也不是傻子,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家主,自然是聽出了這裡面的貓膩。不知道該怎麼想的他,只能看著椅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