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有些煩躁的閉眼。老佩卻告訴我,嚴苛他們,已經不在西北了。
我立刻抬起頭,問了一句,他們在哪裡?
老佩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說:“就在我們附近。”
老佩說,嚴苛的事情已經到了時候。同樣的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嚴苛是要做什麼事情的,之前一直都是他做的準備的工作。之前因為我自己的事情,要考慮的東西太多,我幾乎沒有去想嚴苛要做什麼。
嚴苛為了第七感,研究了幾十年,想來,只是一個輿論,恐怕太過輕微了。
果然,他還是要在其中得到利益的。道教現在香火缺少,內部成員渙散。嚴苛本來就是道教的人。
我想到了一個荒謬的想法,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老佩說:“嚴苛是什麼時候進的道教?”
老佩聽我問的這句話,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了句:“他一直都在道教裡面。從出生的時候開始。”
我不再多問老佩任何話。一路開車之間,老佩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扭頭對我說了一句:“他們,正在向我們這邊過來。”
我心裡面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扭頭去看劉歆,發現她卻抬著頭,看著我。
車輛忽然停了下來。老佩說了句:“年紀大了,我得出去方便一下,你們等我一會兒。”
從車窗外面,很快就能看到老佩走到了馬路下方,我們現在在南方,幾乎路旁都是山。老佩鑽進了一處茂林裡面,老半天都沒有出來。
我才明白過來,他不是去方便,而是留時間,給我和劉歆說話。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劉歆卻低頭說了一句:“老佩讓我新生,我以前是做過錯事,但是我現在不想再錯了。”
劉歆的第二次明確表達,將我要問的話,完全堵了回去。劉歆因為有了面板的原因。恐怕真的願意放下了。我聯想到之前的時候,其實在我第一次選擇了鍾亦之後,劉歆就沒有去傷害過她了。之後的那些事情,都是鍾亦做出來的一副,劉歆依舊在身邊威脅的假象而已。
車窗的門,是開啟的。又是一陣輕微的嗡鳴的聲音。
我眉頭一皺,猛的揮手過去,把那隻蜜蜂拍死在了車門上面。
同時一邊關窗,一邊對劉歆說:“小心這些蜜蜂,你現在需要特別注意。”劉歆聲音微弱的嗯了一聲,然後點頭。我皺眉看著老佩剛才離開的方向。他還沒有回來。預留給我和劉歆的時間,有些過長了。
老佩說嚴苛和鍾亦還有吳奎,就在我們附近,但是究竟有多近,也沒有說清楚,劉歆不會出其他的事端。我要考慮的,就是鍾亦那邊了。但是我現在還沒有一點兒辦法。
嗡嗡的聲音忽然又響了起來,我抬頭看外面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一大群蜜蜂,圍在了我們的車窗外面。
我面色變了,左右四看,外面的山上,並沒有什麼花,而且,就算是有花,蜜蜂怎麼會停留在我們的車窗外面?
嗡嗡的聲音不斷響起。心裡面的不安驟然就加強了。
老佩還沒有回來,我馬上就拿起手機,要給老佩打電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幾輛白色的金盃車,出現在後視鏡裡面。
上一次的金城事件,讓我對金盃車有了說不出來的警惕感覺。我立刻就注視著那些金盃車。
它們速度沒有半點降低,從我們的車旁,開了過去。
我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最前面的那輛車子,忽然打了一個橫槓。一下子,就停在了我們的車前面。
我面色驟變!
而與此同時,五輛金盃,全部都停了下來,把我們的車,圍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其中一輛車的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