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而且怎麼都消除不盡。”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老佩。這些蟲子是不是有被滋生的辦法。會不會是因為我吃的東西或者是碰過什麼東西?
老佩皺眉讓我套上衣服說:“面板下面,和肌肉組織之間才是這些蟲子的生存地帶。夏天的時候面板容易滋生汗液,在熱帶地區就有人容易得這樣的病,但是也只是某個位置出現而已,而且只要根治之後,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蛆都需要卵。幼蟲一次長成。然後鑽出面板表面。最後消毒傷口,這就是最簡單的處理辦法。”
我有些苦澀,但是卻沒有說出話來,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劉歆,而且她的身上也有我這樣的病。
但是她是怎麼醫治好的?我有老佩,她是靠什麼?
老佩一直在皺眉思索,我想到劉歆之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天白柳的死亡,吳奎已經幫我從裡面脫身了出來,但是不知道警方能夠查出什麼證據。
我能從那些蛆,還有劉歆的這段時間的所有的表現來斷定她是動手的人。
但是警方肯定不行,只能抽絲剝繭的走訪調查。
而嚴謹道士這兩天不言不語,也沒有讓老佩帶著鍾亦再做任何的化驗了。
老佩在想關於我身上蛆病的問題,我卻又想到了吳奎。剛才老佩怎麼都不說那株花的問題。但是嚴謹道士卻亦有所指的提了那麼一段話。剛想要提問的時候,老佩忽然猛的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嚇了一跳,有些詫異的問老佩怎麼了?
老佩卻不搭調的說了一句。什麼感覺?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老佩說:“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除了被你突然嚇了一下。”休諷序扛。
老佩快速的搖了搖頭。說:“平時你是在什麼時候,面板下面感覺到有蛆動的。”
老佩一邊說,一邊緊緊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大腦裡面忽然空白了一下,然後猛然間就想到了這一個問題,聲音發乾的說:“都是在感覺到恐懼的時候。”
老佩點了點頭說沒錯,恐懼的時候,首先對任何感官都會非常的靈敏,而且面板下面會滋生汗液,汗液滋生蠅蛆生長。所以,如果你長時間都在一個讓你恐懼的環境下面,蠅蛆的生長速度就會加快數倍。我給你注射的抗體,只是能夠殺死變成幼體的蛆,對於那些還是卵的狀態的蛆沒辦法處理,如果汗液滋生這些蛆蟲是正確的話。只要你長時間的控制不出汗,它們就沒辦法生長了。
我苦笑的看了老佩一眼,搖了搖頭說:“我自己都不能保證。”
老佩嘆了一口氣說他會繼續想辦法的,但是明天需要去一趟化驗室,拿抗體回來。
本來要和老佩出房間,但是老佩忽然停下來腳步,語重深長的對我說了一句。鍾亦是一個好女孩,我當年要是結婚的話,孩子說不定也這麼大了。而且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她雖然什麼事情都不會給我說,但是為人習性上面,非常的善解人意。
我這段時間都是幫助你,幫助她做化驗,研究,甚至是治療。並沒有太多餘瞭解你們的事情。
而且他那方面,也不會同我說太多。只不過,我還是覺得,鍾亦是最適合你的。
老佩說完之後,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門。
我停頓在原地,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然後跟了出去。
客廳裡面,老佩又開始配鍾亦有說有笑了,但是在我的眼裡面,卻是老佩對鍾亦的憐愛。像父對女,長輩對晚輩一般。
而鍾亦,笑的自然活潑。我心裡面突然有些煩躁,胸口的戒指,硌的我發疼。
晚飯,是老佩和我出去買的。
嚴謹道士則是留在屋子裡面保護著鍾亦。那天我離開的片刻時間,劉歆就要對鍾亦下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