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聲道:“父王,你老了,思想也過時了。”
山越國主一揮手中的長劍,四下的兵士頓時將二人圍在其中。“山越國,向來是勇者為王。你以為你是我的兒子,就一定能成王嗎。你覺的,自已能挑的下這副擔子嗎。”
二王子看著自已的父親,神情有些複雜道:“時代不同,弱者要弱者的覺悟。”他回過身來,有些敬畏的對著女侍道:“下面的事,就交給你了。黑夜閣下。”
那個女侍尖聲笑道:“安心吧,我拿了錢,自然會做事。”她抖動自已身的黑色長蓬,天空頓時烏雲密佈,只一眨眼間,四下都如同進入夜晚一般。
二王子看著眼前漆黑的一片,只覺的手腳發涼。他的身後不時傳來,兵士的搏殺聲和人死前的嘶吼聲。從始至終,二王子都沒有回過頭去。
不久,聲音就漸漸平息了。二王子聽到一個輕輕的呼喚,聲音無比的熟悉。山越國主還沒有死,他伸出手來,想去抓住自已的小兒子。
只差一小步,國主就能摸到了。他從未覺的自已如此虛弱過,黑暗好象吸走他全身的力量。“老二,記的拔你的劍。”他的顫抖的聲音未落,黑暗一個巨大身影撲將過來。
二王子的耳邊,只能聽到咀嚼血肉的可怕聲響。他下意識的去摸自已的腰間的劍,卻沒敢拔出劍來。那個女侍從黑暗中顯出身來,她輕輕笑道:“封神的時代已經到來,凡人的命運已然註定。”
粥鋪前,白虹將自已的長劍收回。他盯著那個胖老闆,伸出自已的右手,做了幾個奇怪的手勢。最後,他將自已右手中指的指環,翻轉過來。
胖老闆放下手中的菜刀,直直的盯著那個指環。三角形的戒面,有一個奇怪的圖案,幾條奇怪的蛇,如同藤蔓一般的纏繞在一起。
胖老闆臉第一次顯出凝重之色,他也伸出右手,翻轉了自已的指環。二人的指環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他是銀質的,而對方是金質的。
一旁偷看的小刀張,口中滿是苦澀。身為殺手工會一員,他當然知道。在工會中,頂級的成員才能擁有的三角戒。老傢伙沒死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他時常炫耀道:“等你小子,有了這麼一個指環。才能出去和別人說,是我的徒弟。”
小刀張記的老傢伙的那個,還只是一個銅的。現在是開眼了,一個銀的不算,還來了一個金的。對方到底殺了多少人,完成多少可怕的任務,才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白虹輕笑道:“閣下,承個情。”他看向小刀張,如同看一隻待死的兔子。胖老闆低下頭,臉的胖肉輕輕的跳動一下,沒有再應聲。
小刀張將那個吃乾淨的碗放好,苦笑道:“叔,沒你的事了,剩下的我自已來。”他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攤外,右手持劍,左手持匕首,全身如弓箭般蓄勢待發。
“沒用的,也許再給你幾年,還能和我鬥一鬥。現在,就乖乖的受死吧。”白虹一抖手中的長劍,一道白光,就直直的向小刀張射去,其勢如奔雷閃電。
一聲輕響,小刀張應聲倒地。收回長劍的白虹,臉卻沒有一絲笑意。他臉色陰沉的,看著小刀張從地緩緩的站起身來,沉聲道:“沒想到,你成長如此之快。居然能預判出,我手中電虹的蹤跡。”
白虹的話語,讓那把長劍有些不滿的抖動起來。小刀張看著自已的右手劍,已顯了一道裂紋。下一次,就算自已能再預判出對方的方向,這把劍看來也是擋不住了。
小刀張心中無奈的輕嘆一聲,無論是能力和裝備,自已和對方還是差的太遠了。老傢伙也就教了自已短短几個月,就突然病發身亡。
除了留下這把奇異的匕首,其他的裝備,都是自已拼命掙來的。這把右手劍,可是自已在城中最好的鐵匠鋪中定製的。沒想到,在對方的一擊,就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