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拓跋元穹對於皇帝的態度,實在不算友善,但是,卻兵權在握,這些年,也似乎沒有放手的打算,相比之下,倒是太子,對皇位當真的不在乎,就連一絲絲的勢力,都沒有去沾染。
“別人會與不會我是不知道,不過,太子卻不是。”朱顏惜的話語,有些低落。
“本王倒不知道,顏兒對於太子,倒是信心十足~”拓跋元穹剛剛跨入和苑,便聽到了楠嫻和顏惜的對話,對於顏惜對拓跋思的信任,那句話聽著,就不是滋味,別人不知道,那麼顏惜對於自己呢?
“王爺!”楠嫻急忙坐了起來,朝著拓跋元穹行禮,自然地,也看到了王爺的臉色,很是不好,再看看自己家小姐,紋絲不動,就這樣子慵懶地沐浴著陽光。
“你出去守著!”拓跋元穹對著楠嫻囑咐道。
直到楠嫻離開,拓跋元穹都是這樣,站著一旁看著顏惜,不發一言。
儘管閉著眼睛,朱顏惜仍舊能感受到拓跋元穹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自己,而且,貌似還帶著怒意。
“王爺,顏惜可沒有罰你站著的,你這樣,被人誤會了,可不好。”朱顏惜閉著眼睛,輕輕說著,臉上,依舊是那樣的悠然自得。
看著搖椅上的朱顏惜,拓跋元穹的嘴,抿成了直線,半眯起眼睛,看著不為所動的小女人,跨步近前,長臂一撈,就將朱顏惜給摟入懷著,修長的身子,已然佔據了搖椅,反客為主地,將顏惜給擠出了搖椅,抱在了懷裡。
這下子,朱顏惜自然是睜開眼睛,瞪著拓跋元穹的,嘴裡抱怨著:“隔壁不就有一把,你搶我椅子做什麼!”
“別人睡過的,本王嫌棄。”
“那我讓給你,你鬆手~”朱顏惜作勢要離開,無奈拓跋元穹的力道,緊緊壓制著自己,動彈不得,一陣掙扎之下,拓跋元穹的聲音,帶著沙啞低吼:“顏兒,你再亂動,本王可不介意,提前洞房花燭!”
朱顏惜頓時安靜下來,感受到拓跋元穹某處的不對勁,朱顏惜的臉,瞬間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輕咬下唇,連呼吸,都濃重了起來。
難得看到顏惜的小心翼翼,拓跋元穹倒是滿意地,勾起嘴角,惡作劇地,一個翻身,將朱顏惜壓在了身下,唇瓣,覆上了朱顏惜的唇,手掌,也遊離了起來。
“呃…”朱顏惜瞪大了眼睛,拓跋元穹的話語,自己可沒有聽岔,小手抵著拓跋元穹的胸口,卻漸漸迷失在其中,驚愕的眼,也變得迷離起來。
“該死~”拓跋元穹看著顏惜的表情,費了好大勁,才依依不捨得鬆開了朱顏惜,自己就是在自討苦吃,原本是為了嚇嚇這不識好歹的小女人,現在,倒是自己找罪了。
拓跋元穹鬆開了朱顏惜,朱顏惜也漸漸恢復了理智,而臉色,卻更加凝重了起來!自己居然,差一點點就迷失在其中,在想到大婚將近,朱顏惜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毒,和太后所說的,洞房花燭,絕對不可以!
皺眉、不安等表情,在朱顏惜臉上交替著~
手指,覆上顏惜紅腫的唇瓣,拓跋元穹皺眉:“生氣了?”
“王爺,大婚之後,王爺能否承諾,在顏惜的毒未解之前…那個…”朱顏惜支支吾吾地,將眉頭擰得更緊。
“哪個?”拓跋元穹挑眉,看著顏惜漸漸消下去的紅暈,再次染上,便也猜到了幾分。
“能否只有夫妻之名?”朱顏惜低下頭~
“為何?顏兒不喜歡本王?”拓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