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后還沒有緩下氣惱,便被皇后再次激得火冒三丈,只見納昕兒揮了揮手帕,“再說了,這顏惜的宮正之位,可不是本宮給的,而是因為太后娘娘私自答應了無賀太子的要求,令得皇上不好做,這才許了顏惜宮正之位,也是為了避嫌,難道,母后對於皇上的旨意,有懷疑?”
這下子,太后臉上的色彩,可是精彩萬分,原本想要給皇后口水護短的帽子,以令得這後宮妃嬪心存不滿,現如今,卻倒是自己,裡外不是人了。
宮正司裡面,有多少是各宮妃嬪安插,時時刻刻想著往上提拔的人,皇后這一席話,不正是把自己,推向風頭浪尖嗎?這納昕兒,什麼時候,如此的膽大妄為了?
太后眯起眼睛,自己知道,納昕兒對於自己的恨意,從來就不曾減弱,只是,這些年,她納昕兒也是步步為營地在後宮如履薄冰,即便對自己有意見,也都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自己冷嘲熱諷,這今日的皇后,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朱宮正,你就把你查到地,都一一說明仔細吧。”皇后帶著鼓勵的神情,看著朱顏惜。
“是!”朱顏惜應聲,而木嬪,不解地,看著皇后和朱顏惜,朱顏惜對於皇后的猜忌,絕對不是假的,只是,今日這情形看,自己倒是糊塗了,不過,既然朱顏惜要自己,挑撥起雨貴妃對於太后的不滿,自己自然,也該全力以赴,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怕,一會便能揭曉了。
“後宮諸位主子,或許都不知道,這發放給主子的俸祿,都是有記號的吧?”朱顏惜笑笑地看著各宮主子,果然,大家都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朱顏惜輕笑“其實,若不是王爺提起,下官也是不知道的,畢竟,這個主意,除了當今皇上,其他工匠,也都被勒令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王爺,又怎麼會知道!”麗嬪嘲諷道,“難不成,穹王爺心懷不軌不成?”
“哼~”拓跋元穹冷冷哼了一聲,“論恩寵,誰人能與本王的母妃一爭高低?這秘密,源自於這主意,乃是本王母妃所創!”
拓跋元穹的話,自然沒有人敢再說什麼,這後宮,也除了麗嬪,還沒有人,敢再字裡行間對拓跋元穹有不敬的。
“元穹,既然如此,這究竟,如何探究?”皇后淺笑,帶著柔和,看著拓跋元穹。
“很簡單,只需要在鑄鐵房一試便知,母妃弄出來的東西,本王可是熟練得很,這些金塊,可都有各宮的名號,對比賞賜的記錄,不就昭然若揭了?”拓跋元穹劍眉輕挑,作勢起身地,“母后可要移步?”
“既然如此,就要元穹辛苦一趟了~”皇后點了點頭,站了起身,而一行人,也都匆匆來到鑄鐵房,只見拓跋元穹熟練地,丟了一塊金子進去,又掐著時間,急匆匆將金塊,丟進了冷水之中。
獨獨是太后,一臉的凝重。
當宮人將金塊拿了出來,拓跋元穹只是點了點頭,以絲絹,包裹住了金塊,走回了宮正司。
眾人面面相覷,而朱顏惜,卻暗暗勾動嘴角,這把拓跋元穹搬出來,還真能省下不少的事情。
皇后此刻,也只能跟著拓跋元穹,帶著各宮妃嬪,回到了宮正司。
看著大家陸陸續續走了進來,拓跋元穹抿唇,“母后,兒臣以為,除了各宮主子,其他人,都該出去,接受這太醫院的審查才是~”
拓跋元穹突如其來的話語,自然地,也暗示著,這金塊裡面的字,涉及的人與事,不該在宮人面前揭示。
皇后和後宮的妃嬪們,自然不是不明白,紛紛點了點頭,而隨著皇后一個示下,宮人們,也都紛紛退了下去。
“元穹,究竟是什麼字,為什麼,需要如此小心謹慎?”皇后看著拓跋元穹,瞭然地問出了諸位妃嬪的疑惑。
“母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