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近在眼前的擒賊之功就這麼付諸流水;還有那太子季泰;豈不是也要落入對方的手裡。
季泰有個什麼意外事小;但是莫要忘了這諸葛恪的身份;若是自己不能力挽狂瀾;只怕諸葛一族真的要被誅連了。
不行勝則功勞美人雙收;敗則一無所有;自己必須要想一個法子;將這諸葛泖敗方可。
諸葛恪之所以近乎不敗;原因就在於他能夠轉移傷害的奇怪寶衣;王囧回想起。自己的攻擊撕裂那衣物的情景;忽得心裡卻是一動;下一刻又是一劍;狠狠照著諸葛恪的胸口砍了過去。
諸葛恪笨拙的身法還是沒有避開王囧的突襲;千針百衲衣上又是傳來一聲誇張的裂帛之聲。
但是這次未待得衣服復原。諸葛恪只覺得眼前一黑。竟然又是一劍當胸襲來瞬時之間;他也是明白了王囧的戰術;就是要趁著自己的寶衣尚未復原之際;在裂開的口子上再於自己一記。
可是諸葛恪的身法雖然慢。但也不至於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出;下一刻他的身子稍稍一側;雖然那寶劍還是砍到了諸葛恪;卻是輕易避開了之前寶衣破裂而裸露的傷口。
喵了個咪的9是不行!
王囧的劍法雖然很快;但是想要達到在同一位置連擊的效果。還是差了毫釐正所謂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既然此法不通;為今之計;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腦袋裡一團漿糊的王囧;思慮不出制敵之計;也是湧起失敗的情緒。
諸葛恪看見王囧久久沒有動作;也是放肆地笑了起來:“來啊;怎麼了;黔驢技窮了嗎?既然你不來;爺爺可要過去了!”
諸葛惆音方落。空中閃過幾道水藍sè的光刃;光刃的長度差不多有四五尺長;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王囧閃避得極為狼狽;若非是仗著縱雲梯的輕功。只怕就一命嗚呼了。
再不走便來不及了雖然說捨不得鞋子打不著狼;但是總這不至於為了一頭狼;連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一念及此;王囧正便想開溜。不過那諸葛恪許是看王囧正已有力竭之象;所以水藍sè的光刃越發地密集。幾乎王囧正連喘息之機也是沒有;不要說是走人了;而其他人看看到諸葛恪的奇功;根本也插手不進;只有慕容緹娜和季嬋有時候能幫著王囧抵擋一下。
怎麼辦?
王囧正餘光瞄到一物;也許只能行險一次了下一刻王囧正藉著硬抗光刃之際;卻是在地上一個翻滾;等他再次穩住身形;諸葛恪方要再次使出光刃;但是隨即面上一怔;停止了動作。
原因無他;因為此刻王囧正身後不遠處;便是那季泰;若是這一擊光刃使出來;劈散王囧正還是小事;要是將季泰劈成兩半;諸葛恪卻是不肯。
王囧正趁著對方稍一遲疑;終於瞅著一個空檔;使出了一道真氣。
諸葛恪卻是桀桀冷笑;似乎吃定王囧;連躲也是懶得躲一下;生生便用身子接住了那去勢洶洶的飛巖。
王囧正根本沒有奢望這記真氣能夠建功;只需要對方緩上一緩;自己便能撲到季泰處;然後將其帶走。
正王囧正有所動作之際;卻是忽得閃過一道金光;刺耳的尖嘯聲呼嘯而過;下一刻;那道金光卻是不偏不倚地插在了諸葛恪寶衣的裂口處。
諸葛恪的冷笑聲倏然停止;有些不可置信地目光下移;怔怔地看著胸口處插著的金黃sè;隨即‘哇’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哪裡來的金光?
諸葛恪見狀大驚;他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王囧身上;卻是始終沒有太把一旁的慕容緹娜放在眼裡;實在是因為此女看起來太過嬌弱;哪裡像是什麼修為有成的高手。
可是如今此女甫一出手;竟然就將自己的看家寶衣給破了去。
此等良機;王囧自然不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