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聽到有哭泣聲,嚴重影響了醫院的聲譽,於是院長就找來了對驅魔之類瞭解甚多的邑輝,而邑輝根本不屑處理這種小事,便想交給風織去做。
“既然事已至此,你明天就跑一趟吧。”邑輝放下碗筷,最後總結道。
“是。”風織有些鬱悶地扒著飯,醫生也真是的,盡給自己找事,算了,就當是消磨無聊吧。
邑輝忽然想起什麼,頓了一下說道,“記得帶好足夠的咒符,彌補你靈力不足。”
“是。”風織心不在焉地回答,心底還在忿忿不平。
邑輝瞟了一眼貌似在埋頭苦幹的小女孩,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哦,對了,反正你明天也要來醫院,不如幫我把便當一起帶過來吧,醫院的食堂我已經吃厭了。”
“哈?”聽到這話,風織猛地抬起頭,卻不想被飯粒嗆到,一下子就咳個不停。
邑輝抿住嘴,忍著笑意,遞給她一杯水,假惺惺地裝作關切地說,“吃飯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咳咳……我沒事……咳咳……謝謝……”風織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完,才終於緩過神,愣愣地看著醫生。
“唔,很久沒有嘗過你的手藝了,明天的午餐拜託你了。”邑輝站了起來,走到已經身體僵硬的風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往出口走去,半途,他又想到了什麼,回頭提醒道,“對了,上次你說起的那個叫什麼……糖醋魚的,我很感興趣。”說完,還不忘露出一個招牌微笑,這一次,沒有停頓,走了。
她什麼時候跟醫生提起過糖醋魚啊,是不是他又妄想症爆發啦?風織悻悻地嘆著氣,想想今晚又要通宵做咒符,明天又要早起準備便當……這日子還真是說變就變吶,前一刻還覺得無聊,下一秒竟然就會忙得不可開交,人生,詭異得難以預料。
認命放棄的風織,趕緊把飯扒完,匆匆上樓,準備去了。
徹夜畫符的後果就是風織很成功地向純潔無暇小白兔靠近了一小步。早上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到了接近中午的時候才算完事。看看鐘,時間又差不多了,於是風織像個任勞任怨的老媽子,提著便當盒和保溫杯急急忙忙出門了。
幸好出門前她好歹找了下鏡子,換上一件較為正式的和服,不然肯定會遭人鄙視,風織無比慶幸自己的這個無心之舉,不然也許她連醫生辦公室在哪個方向都問不到。
看看服務檯護士的勢力態度就知道了,剛剛還是微笑著問“有什麼需要幫忙嗎?”,當風織問題邑輝的事情,說變臉就變臉,在盤問了半天,直到沒有任何一絲可疑的地方之後,才很不屑地指了指電梯,“五樓。”,一邊還以憤恨的眼神盯著她直看。
風織不由納悶了,醫生難道真的那麼有人氣嗎?雖然她承認他是長得很帥,可是,那麼變態的性格……她真懷疑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人承受得了。此時的風織,早就把自己排除在“這個世界”之中了。
電梯清脆的提示音讓風織驚醒過來,已經到五樓了。一出電梯,她還是不可避免地犯暈了,也許是中午十分比較輕閒,這麼長這麼寬的走廊,竟然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扭頭看看服務檯,護士小姐不是去吃飯就是去洗手間了,沒有人留守。
沒辦法,還是自己先找找看吧,萬一湊巧也許在中途就會碰到醫生。
風織提著袋子,探頭探腦地踏在走廊上,時而停下來看看門洞內有沒有人。可是,非常不湊巧,由於是午餐時間,醫生的辦公室幾乎都空了,想必現在食堂內是人頭濟濟吧。
她很懊惱的有一步沒一步地走著,她擔心自己免不了會由於遲到而被迫接受某不良醫生的懲罰,誰知道他會想出什麼鬼主意。
風織正無奈著,忽然看到前面的走廊上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她腦海裡第一個直覺是,得救了,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