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mellia的頭像閃了一閃,就變黯淡了。風織也很快下線,開始專心致志找起廟會的資訊。
第六回
折騰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又買了一大堆雜誌和書做比較,風織大概鎖定了目標,東京這個城市還真是有不少神社舉辦夏祭的,但是這個時期大都在比較遠的神社,也許是醫生的宅邸太市中心了、地方不夠大吧。這下可有點糟糕呢,無論如何向醫生請假是不可避免的了。風織嘆了口氣,伸著懶腰,看看牆上的鐘,時間也不早了,做晚飯去吧。
風織下樓的時候,邑輝正好回來,兩個人正好在玄關碰到,所以風織連躲都躲不掉。
“醫生,今天您這麼早就回來啦。”由於曾經氣勢洶洶地對邑輝說出過那一番不怕死的話,所以風織這幾天能不見他就不見他,即使見到了也要裝傻。
“嗯。”邑輝脫下外套,連同公文包一通遞給了風織,“神呢?”
“大概在做飯吧。”風織默默接了過來,四下張望不知道放哪裡好。
邑輝輕輕瞅著她,“看來作為女僕你還不合格。”
風織一下子警覺起來,這個醫生,不會又要她伺候吃飯了吧,那可比皇帝老子吃飯還麻煩啊,而且重要的是,自己會餓肚子啊。她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我又不是女僕……”
沒想到就是這麼小的聲音,也還是傳進了邑輝的耳朵,“那麼,就不要做女僕吧。”
“誒?”風織不解地看著他。
“晚飯的時候不要再躲在廚房裡了,出來一起吃。”邑輝單腳邁在樓梯的臺階上,卻側著頭,眼角瞄著風織,像是在強調什麼,“明白了吧。”
“哦。”風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迷糊糊就答應下來了,可是事後一想,才猛然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邑輝沒收自己開小灶的權利,是不是意味著要收回每個月30萬日幣的零花錢啊?她已經習慣天天有吃不盡零食的日子了,要是一下子沒零花錢了,這……真是不敢想象,嗯,這個問題無論如何都要全力交涉,不能讓步。
想到這裡,她什麼也顧不得了,直接朝邑輝的臥室瞬移過去,原本只是為了節省時間,可是沒想到卻撞到槍口上了。
風織呆呆看著眼前的情景,第二次產生了撞牆的念頭。
邑輝上半身赤裸,也許是正在換衣服,此刻手上正拿著剛脫下的襯衫,背對著風織,“不知道進門前敲門事基本的禮儀嗎?”他的語氣讓人摸不透。
“對……對不起……”風織臉漲得通紅,聲音都結巴了,雖然她並不是沒有看到過裸男,可若物件是醫生這種美男,任是誰碰到如此的春光都會流鼻血吧。
“算了,下回我還是設個結界吧,免得你又冒冒失失。”邑輝已經轉過身來了,取下眼鏡,盯著風織。
風織連忙別過頭,“外……外套和公文包,我先放在這裡了,沒……沒事我先走了。”她幾乎是逃跑似的往外衝。
關門的時候,依稀聽到邑輝在說話,“這下子也算互不相欠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風織歪著腦袋,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曾經有被某人非禮看光的經歷?難道醫生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甩甩頭,無所謂了,自己臉皮薄,也是沒辦法的,對方又是醫生,也許看在眼裡自己只是一句內臟完整的標本吧。
剛走了兩步,風織才發現,自己光顧了臉紅,連重要的事情都沒說就出來了。唉,只好下次再說了。
晚上準時開飯,沉默一如往常,風織坐如針氈,半個多小時後,她終於把最後一口米飯送進嘴裡,剛想說句“我吃飽了”就開溜,沒想到邑輝卻突然開口。
“明天下午不要出去,等我電話。”
“哎?什麼事?”剛站起來的風織,還沒來得及拉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