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起來。只是卻始終沒有半點訊息。
此刻已經是戌時,月上枝頭。商琴操繼續帶人去尋,至於商墨斂他現在的身份不方便,所以要儘量的少露i面,所以便留在了院子裡。
將傷勢稍微處理了一下的隼帶著,由隼帶著他們去尋。容離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總是覺得對白扇有所虧欠,所以將兩個孩子安排妥當,這便跟著商琴操等人一併去了。
也是,從當初在離開大都之時,也許她就開始欠白扇的吧!她浪費了白扇三年的光陰,讓他也在那大峽谷中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大千世界也尋了個遍。
最重要的是,容離擔心他沒有離開慶南,只怕是回城尋那鍾離玄樾吧!也正是這個猜測,容離才越發的擔憂。
“夫人將這個帶上,這面巾用藥水泡過,不過感染瘟疫。”商琴操突然停下,遞上來來一個包袱,“還有手套,不過為了安全著想,夫人還是什麼都別碰的好。”
“嗯。”這個是自然,本來命就不長了,她不會急著想死的。開啟包袱,容離不禁蹙起眉頭來,扯住韁繩,將手套跟面巾戴好,朝著正準備騎著馬朝前面去的商琴操喚道:“你們有治瘟疫的藥?”
商琴操愣了愣,摸著鼻子解釋著:“也是今早公孫先生才派人送來的,不過這瘟疫若是染上的話,不過半日必亡,因此這藥也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這麼說來,那是要等著這片土地上的人自生自滅,然後等著一切自然恢復?可是商家既然有藥,為何不拿出來,雖然說商家不是那救死扶傷的專業戶,可是這麼多人命,若是能救,那該是多大的恩德啊。
外面的商琴操似乎猜中了容離心中的想法,便又回頭朝著容離說道:“這藥的藥引及其的難尋,不是三七柴胡那樣普遍的藥,所以這救人一事,商家也是愛莫能助了。”
“那既然是這樣,可是有將藥方給燕國官府?”容離又問道。
商琴操頓了頓,一手扯著韁繩,將馬匹放慢了一些,特意的靠近著容離的馬,這才小聲說道:“夫人應當知道,現在大燕正是岌岌可危之時,若是有這慶南事情一鬧,士氣必定衰敗,那樣的話月沉就不會這病損將。”
都這個時候了,容離那裡有功夫聽他細說商家的打算跟著這些所謂的‘國家大事,’因此沒等商琴操說完,就打斷道:“說重點,到底是給了沒給?”
商琴操愣了一下,“給了。”末了想了想,又壓著聲音添上一句:“是十四爺偷偷給的,老祖宗跟著長老們都不曉得。”
馬車裡的容離忍不住的沉思下來,這算是什麼?腦子裡突然反應過來,就現在幾個國家的局勢來看,現在燕國鬧的越大,對於準備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的就越是好。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本就不該給燕國任何的支援。這麼說來的話,商家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給燕國在災民捐助錢財物品。而自己被難民圍殺,只怕正好給了商家一個大好的臺階下吧!估計也是這樣,商琴操才敢大模大樣的把自己從慶南給帶走。
前面的商琴操不知道容離已經想了那麼遠,只是目光專注的觀察著躺在自己身前馬背上的隼。
從包圍著園的那片山林走出來,不過是一個時辰的功夫,便有侍衛來稟報,“二管家,前面有火光!”
“估計是逃難到此處的災民吧!”商琴操眯著眼睛朝著前面那出火光瞟去,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才回頭朝後面的容離看了一眼,“去問問夫人,可是要過去瞧瞧。”
片刻,侍衛就折回身來了,稟道:“夫人說這一路難得看到半個人影,這會兒既然瞧見了有人,就上去看看,興許能打聽到白扇公子的訊息。”
坦白的說,白扇是不願意去的,雖然那山看似近得很,不過中間卻隔著官道,這幾天官道上的屍體都把路堵完了,而且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