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俘虜了所有的登陸德軍,並指示對德談判中:漫天要價,迫使德國派出代表團前往中國。
這一條莫明其妙的命令,明顯有著林逸的風格,別人看不懂,但楊路卻一眼便了悟了其中的深意,他會意而笑。
楊路置德國政府的緊急召見於九霄雲外,優哉優哉地在領事館裡美美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後,還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午覺,方與在外等得頭冒金花的溫克爾一起去德國外交部。
從德國南部回來後,楊路還得到使館其它工作人員報告,這幾天德國人對使館的監視又加強了,但對在德的中國人卻又友好了起來,走在大街上見許多的中國人沒有了前幾個月的憂慮,現在在德國的中國人包括留學生、商務代表、務工人員、旅遊者、考察團、商貿團、互援團、交流團等人數不下三萬人。在德軍東征之後,國內曾指示領事館秘密疏導在德華人轉移、分散至其它國家,如非如此,在德華人何只三萬餘人?鼎盛時期,在德華人曾達到十二萬人之多。
等了一天一夜不見楊路到來,一向傲慢的德國外交部部長斯益早被磨盡了火氣,一挨見楊路進來,他忘了自身身份快步迎上前:“尊敬的楊主任!您還真是貴人難請啦!”接著不待楊路回話,立刻跌下臉色,以異常嚴厲的口吻道:“我代表我國政府鄭重向貴國政府提交抗議書,貴國必須無條件釋放我國所有被俘將士!並歸還一切武器!否則,我國政府將採取斷然措施,並保留進一步追究責任的權力!”
楊路端正神色,針鋒相對,冷冷道:“我會將貴國的抗議書原本無二地傳送回國,我們也等著貴國採取的斷然措施!”
斯益愕然,中國人的強硬是出了名的,與楊路多次打交道,外表溫文爾雅的楊路,實則性格剛毅,但第一回合便針尖對麥芒,他還是頭一遭遇到。
楊路這是在報復德國人屢次對他的無禮,這幾年來他在德國的領事生活,就如別人的龜孫子一般,處處碰壁,處處被人瞧不起。
“楊主任!我剛是代表政府向貴國提出抗議,現在我們私下裡談談,貴國到底想對我國的被俘人員怎麼處理?”斯益軟下來,刻意套近乎。
楊路打起太極拳道:“我也沒有接到國內的任何指示,只是我想沒有什麼好處,就想讓我國放人,那應該是不可太能的事吧!”
“狡猾的老孤狸!”斯益暗罵,三言兩語也解決不了問題,這一時又套不出楊路什麼話來,他退而求其次道:“貴我雙方是否可以就此事展開一輪談判?”
楊路故作興高采烈道:“那好啊!雙方尋求政治途徑和平地解決問題,不傷大家的和氣,我們兩國還是友好夥伴國。”
斯僧緊隨不捨道:“我們明天上午八時在我外交部會議室展開相關問題的談判,可好?”
楊路搖搖頭道:“時間定在明天上午八時可以,但地點需改在溫拍利大酒店舉行!”
斯益爽快應下來。
第二天,外面寒風凜冽,雪花飛舞,而在寬敞明亮的溫伯利大酒店小型會議室裡卻是溫暖舒適,熊熊燃燒的壁火把整個會議室烘得如春天般溫暖,中德雙方一共十人分坐在一張鋪著白布的長方形桌子的兩邊,德方的主談判手是德國外交部副部長闊默爾,一位五十多歲精神矍鑠的白花鬍子老人,一向以能言善辯著稱,曾參與與法國人的外交談判,贏得豐碩成果。中方的主談判手當然是楊路了。
“尊領的楊路主任!我國要求貴國必須無條件釋放我國所有的被俘將士!”闊默爾重複昨天斯益的觀點,冰冷道,語氣比外面的堅冰還要冷。
楊路哈哈一笑:“強盜入室搶劫被擒獲了,應該送往警察局,然後由法官量罪判刑接受懲罰,那有無條件釋放的道理?”
闊默爾馬上抓住楊路話中的破綻:“兩國的爭端不是強盜入